,带来的疼痛远大于快,白凝忍着疼,发撩人的呻声上起伏着套。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可相乐生还是意识地睁大双目,通过想象描摹此时跨坐在他上的女人,是一副什么样的表。
她叫得隐忍且妩媚,带给他全然陌生的巨大刺激,令他血倒,神经颤动。
昨夜发作过一次的暴野兽尝过了甜,越发难以压制,这会儿受到的滋养,再一次蠢蠢动。
他想把她重新压回,掰开她白生生的,抵着那条细细的肉,一路到最深。
不,那样还不够,他恨不得把她的颈都开,那不适合交的窄小甬,狠狠,然后在里面满稠腥白的。
极致的绞压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现实之中,心有余悸地深呼一浊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那里已经了一层细细的汗。
把长的肉棒吞吃一大半的时候,白凝已经是弩之末。
花被过度使用,尚未康复,又遭到更为可怕的侵。
偏偏她不但不能拒绝,还要主动迎接他的肉刃。
可是,在生每一寸相接的位都泛起难言疼痛的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空虚和瘙生了来。
“小凝,你累不累?要不还是换我来吧。”相乐生有些心疼。
她没过这个,想必十分吃力。
他不舍得让她难受。
更何况,这样紧紧地箍着他,却不动作,他的也胀得快要炸开。
“我不累……”白凝了,缓动作,就着这个深度夹着他前后左右磨了几圈,“喜吗?”
相乐生立刻闷哼一声,扣住她丰的,微微用力,声音越发嘶哑:“老婆,再快一。”
太舒服了。
白凝红着脸,也觉到又胀又麻的快,便顺着他的意加速磨动起来。
她不是没有骑过男人。
可此时此刻,躺在她的,是相乐生啊。
无法言说的成就迅速引汹涌的,蹭着蹭着,淫便如同关不上的龙一般,哗啦哗啦往,浸湿了他的小腹和间的发。
达到了一定程度,疼痛便减轻了许多,原来严丝合卡在阴里的肉棒也有了移动的余地。
相乐生耐不住这样的诱惑,悄悄动着腰,小幅度地在她送起来。
白凝被他着碾磨了几,腰肢立刻来,藕臂环着男人的肩膀,任由他带着跌宕摇晃,觉自己像是一叶飘摇在惊涛骇浪里的扁舟,冷不丁一个巨浪打来,便会粉碎骨。
但极致的危险过后,或许会现绝的风景。
两个人在前一天晚上都被迫饱餐过一顿,这会儿便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