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却捺不住,跃跃试着想要行去。
白凝被他这夹杂着温柔的暴烈彻底打乱阵脚,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老公,好大,你慢一儿……别、别那里……啊……”
肉粉的将窄小的甬行撑开,小幅度地耸动着,每一都往里拓得更深。
指腹在湿的肉里戳刺压,绕着花快速打圈,偶尔重重一次,立时她一声婉转的啼哭。
很快,他便整没去。
“噗嗤噗嗤”的声不绝于耳,唇亲吻的声音更是缠绵悱恻,白凝在他的了又,到最后声音都变得嘶哑,他还是
没有的迹象。
她终于哭着求饶:“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快给我……”
换往常,她的撒和求饶一定早就见效。
相乐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就算离尽兴还差得远,他也不忍勉她,总是在她满足之后,便草草收尾。
可这一次,他却置若罔闻,闷着一味地已经有些红外翻的可怜肉。
“我要死了……嗯啊……”她被他得脱了力,双早就支撑不住,绵绵地搭在沙发边沿,随着他的激烈动作一一
地晃动。
可快无视了的承受能力,还在一波一波地往上叠加,看又要溃裂。
“呜呜呜……老公……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白凝拉着他依然完好穿在上的衬衣摇晃,睛里着泪,越发引人颠倒
狂乱。
相乐生真的有些失控。
他着她尖尖的颌,恶狠狠吻上去,的动作只快不慢。
恍惚里,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变成了另外一个少女的如花容颜。
紧密连接的位,尺寸惊人的快要将初经人事的肉撑破,每一动,都有象征纯洁的鲜血蜿蜒,滴滴答答到沙
发上,淌在地上,打湿他拭得一尘不染的鞋。
她哭得梨花带雨,却还是连声喊他哥哥,不自量力地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着他的唇,说着生涩却带的浪之语,不知羞
耻地求他得再狠一,把她死在这里也没关系。
他鬼使神差地吐几个字:“叫哥哥。”
白凝愣了愣,不知怎么的,小咬得更紧了。
她红着脸,声如蚊蚋地喊了句:“……哥……哥哥……”
相乐生的呼越发重,抬起一条长跪在沙发上,将她一把捞起,让她亲密无间地坐在他的大上,大手扣紧往自己的
方向压,捣得越来越快,带着棱角的居心叵测地撞着尽那个小小的,想要把它撞开,她的里去。
他弓着腰,着她的往外拉扯,俊颜上沾了儿的薄红,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将被他得发红发的樱珠吐,
抬看着她,哑声问:“说,想让哥哥怎么你?”
白凝又疼又,分不清自己是喜还是讨厌,只意识地回答他的话:“想让哥哥……让哥哥狠狠要我……把都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