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个品种好特别,叫什么名字啊?”梁佐凑近前套近乎。
白凝的神se一如既往的冷淡:“不知dao。”
其实,她是知dao的。
这花,学名叫zuo“抓破mei人脸”。
李承铭惯会玩这种风花雪月的把戏。
梁佐碰了一鼻zi灰,却没表现chu一丁dian儿不gao兴,翻开书本里早就贴了标签的一页,认真请教问题。
刚说了没几句,白凝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以yan神示意梁佐稍等,拿着手机走到窗台前面,方才接通电话。
“阿凝,收到花了吗?”李承铭an捺着难耐的心,轻声问。
“嗯。”白凝简短作答。
“你xiongkou的痕迹,消xia去没有?”李承铭意有所指,不动声se地调qing。
“嗯。”有外人在场,白凝不便多说,却还是微微红了脸,“有事吗?”
“我记得你xia午没课,待会儿去接你好不好?”李承铭发chu邀请,“一起吃个午饭。”
白凝答应xia来,挂断电话。
梁佐一直悄悄听着,无奈听不chu什么特别之chu1,gen本无从xia手。
等白凝讲解完所有问题,他站起shen,恭恭敬敬dao:“老师,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想请你吃顿饭,表达一xiagan谢,不知dao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白凝微蹙了眉,打量站在对面的少年。
不知dao什么时候起,他将tou发染回了正常的黑se,额前碎发ruanruan地垂xia来,衣服也穿得中规中矩,乍一看上去,就是个pi相jing1致些的普通学生。
但白凝的直觉告诉她,他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
她立时便拒绝了他的邀请:“不用,我zuo的都是职责范围nei的事,你好好准备考试就行。”
梁佐暗地里磨牙,灰tou土脸地chu了门。
一辆大红se的跑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他面前,眉yan坏坏的男孩zi阴阳怪气地打招呼:“哟,这不是佐哥吗?刚从白老师办公室chu来?怎么着,现在上几垒啦?”
连球场的边都没挨着,这么丢人的事梁佐能说?
他烦躁地瞪了对方一yan:“你着什么急?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那男生“噗嗤”乐了:“佐哥,照我说,你直接认输得了,白老师那就相当于地狱级别的难度啊,你肯定没戏!再说了,不就请哥几个去粉巷消费一次吗?你又不缺那几个钱!”
那是钱的事吗?那关乎到他的面zi好不好?
梁佐恶声恶气:“gun!”
他已经付chu了太多的沉没成本,放弃自己英俊帅气的形象,牺牲自己吃喝玩乐的大把时间,闷tou和那些天书一样的定理公式死磕了两个月,让他在这当kou认怂,怎么可能?
梁佐回tou看了一yan紧闭着门的办公室,yan底透chu和年龄不相符的狠戾之se。
中午十二dian,李承铭准时来接。
白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看见男人压抑着火re的qing意,深深看向她。
藏在她shenti里的qingyu立刻被dian燃。
白凝不大自在地别过脸,看向窗外。
学校门kou人多嘴杂,李承铭懂得分寸,并未作chu过火的举动,抬脚发动车zi。
吃过饭,白凝被他拐到旁边的酒店。
房间是一早就预订好了的,李承铭熟门熟路地带着白凝上到ding层套房。
刚一jin门,他便把她压在墙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