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躺浴缸里,温的熨过肌肤的每一个角落,立刻解去些许疲乏。
白凝的睛盯着虚空,了会儿神,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李承铭愣了愣:“阿凝?”
一夜酣甜无梦,再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将白凝送到小区门,他侧过替她解开安全带,又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吻。
浴室的门被关上,一切归于平静。
李承铭深谙事后贴的重要,立刻起,殷勤地为她放。
心里却无比庆幸自己持回家过夜这个决定。
“承铭哥哥,我累了。”确实是累了,连声音都因为持续了很久的呻哭叫变得有些沙哑。
李承铭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一路追过来:“阿凝,我送你!”
她已经吃饱,并不想吃撑。
“明天……不,是今天,有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去听音乐剧好不好?”他已经迫不及待要预约她一次的时间。
“疼不疼?”他语带歉疚,手上的动作却暴了本心,指腹在红印上,逐渐向被他得有些发的粉珠。
李承铭和她手脚紧紧交缠,形成亲密无间的姿态,手掌附在她汗津津的背上轻抚:“阿凝乖,睡吧,我陪着你。”
躲过一劫,便会暗中大大松一气,与此同时,更给见不得光的
惊讶之余,白凝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白凝柔柔地笑了笑:“我有儿认床,想回家睡。”
她作镇定,笑:“乐生?你不是说周三才能回来吗?”
全撑开的酸麻,褶皱深的肉仍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搐着,宣示着彻底的餍足。
白凝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漱,忽然听见门铃的声音。
她了嘴角的白泡沫,疑惑地走过去开门。
白凝兴致缺缺:“改天吧,今天有累。”
上沾满了男人的味和自己动的,这样的状态,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想要睡他,并不代表愿意和他旧复燃,谈说。
自然是没有这种病的,不过是找个面的借。
白凝拒绝:“这几年工作压力大,有些神经衰弱,不碍事,我回去了。”
望得到满足之后,白凝便对这过于黏糊的纠缠到腻烦。
脱离男人的怀抱,她裹着条毯,赤足踩在地毯上:“我想洗个澡。”
回到空的家里,她踢掉跟鞋,倒就睡。
无论男女,偷的过程中,侥幸心理总是占了极大比重。
白凝推了推他的手腕,将一切终止在失控之前。
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相乐生。
李承铭深深吐息了几,站起:“那你好好泡一会儿,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
“可是已经凌晨两。”李承铭想要留她,“之前不是没有这病的吗?我杯给你喝好不好?”
她拿起大衣,走到玄关穿鞋。
她低眉,看见饱满的乳房上,残留着男人的指痕,泛靡丽的深红,和周遭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
心虚与愧疚,一脑儿地涌上来,牵得她发慌。
他以为,她必定是要留在这里过夜的。
半个小时后,她走浴室,拿起床上地上散落的衣,开始穿衣服。
李承铭也跟着她的目光注意到了这活生香的一幕,蹲,伏在浴缸边缘,一只手伸中,温柔地托起右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