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烦得青筋都了,还是没呛声。
二人陷僵持。
英俊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染红眶。
“你才几岁,手都分了还当什么圣?那姑娘的本事不小,把你这没脑的混账勾成这样……”
“现在想起来学正事了?”秦父冷哼一声,杯盖扣在茶碗上,“先前瞧不上秦家,死活不愿意继承家业,现在又后悔了?”
“闭嘴!”
秦家这一窝蛆,他现在也瞧不上!
“比你有用。”秦烁冷哼。
金:哦豁,疯狗上门讨债了。
夏・训狗达人・PUA大师(轻松):该我表演了。
“……对不起。”秦烁咬紧后槽牙,一字一句从直接,“你相信我……”
“你敢!”
不过没所谓,夏追想知的都知了,她估摸着这个冲击足够她得到暂时的清净。
秦父顾左右而言它:“禁闭的帐还没清――叫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反省十天,翻窗楼都要忤逆我?”
秦烁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绪完全被夏追牵着鼻走,从一腔怒火到羞愧难当只用了几秒,两个炮友的事没问,重全转移到了“他很没用”这件事上。
茶凉了,佣人上来换茶,新瓷盏落在红木桌上,清脆与沉闷碰撞再勉合。秦烁心里记挂着夏追说的话,到底低了,:“是为了她又怎么样?你再敢烦她,我就再也不掺秦氏的产业,说到到。”
秦父大怒:“又是因为她?!先前你擅自找人删帖的禁闭没关够是吧,如今为了个女人,连继承家业都肯了?!”
“想清楚就走吧。”夏追没什么表,“你现在的行为其实也在带给我困扰。”
半小时后,某条小狗(难过又愧疚):我怎么能烦她!我该死!我要帮她更多!(小声带上门)
“与其夸人家,先让你自己有用儿吧。”瘦的中年男人不紧不慢地呷了茶,“哪家辈像你这么没用,人家温家的温言与你一般大,已经自己成绩、闯温氏了……”
然而有求于人,秦烁千忍万忍,脾气好歹收敛了些:“教不教?”
个废,连句承诺都给不起。
却说秦父在这番沉默中也冷静不少,虽然听到秦烁说话仍忍不住生气,却只是似叹似讽地:“说了十几年的事,最后打动你的居然是个女人,她还真有用。”
“嘴巴放净儿――少乱说她!”秦烁实在是忍不住了,目光锐利如利剑,“你他妈再去烦她,我就一把火把秦家烧了。”
亲儿不想理他。
他这作态,秦父只要略微一想便明白的关节:“又是因为那个夏追?”
“你试试!”
思及至此,双拳紧攥,痛苦与羞愧交叉着蚕他的血。
至于秦烁嘴里的“喜”,几个呼的来回便被压在心底,再也不用提、再也不必想。
门合上的声音奇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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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什么?他没说,夏追敷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