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腔里仿佛有一只手在不断,带来一阵又一阵电般酥麻快。此时此刻,他无法再抑制自己,生腔“啵”地张开,一微腥的味弥漫开来,汁浸湿了裆。
不过离家了几十步远,他却忽然停脚步,紧绷,双倏地夹紧了。
大约行至一半时,银龙大人再度停了前的脚步。
可一刻,他就不敢报有这种侥幸心理了。因为远的另一个人也遥遥看了他一。
未被任何布料包裹的生腔时不时搐几,分几滴粘稠,顺着淌来。
其实他平时来也是这个待遇:巨龙非常稀少,银龙更是种群最稀少、不常现的巨龙之一,况且他人形俊,从型来说又比绝大多数兽人都大了一圈,走在外面难免引人注意。
现在,他陷了两难。现在被人看一就转回去的话,难免会让人觉得奇怪,但如果持去找你,他又很怕自己在路上什么不能见人的窘态。
对方只是一位很普通的啮齿类小型兽人,应该不会看穿自己的隐法吧?
像这个小镇,你和他已经住了半年,但路上遇到兽人幼崽,对方还是会忍不住一直盯着银龙上威风又漂亮的倒勾弯刀形双角看。
被风一,冰凉凉提醒他自己在外面发了。
最终,他还是选择去找你。
街上零零星星有几位兽人。幸好门之前就对自己施加了隐法,否则大家都会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况再差一些,或许会清清楚楚看到他湿掉的。
这实在是个丽的小镇,要是银龙大人确实是突然兴起欣赏路两旁风格混杂、却各有的建筑,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由于没有阻碍,直直往,弯,小……险险在到脚腕之前,由于汁尚且不够多而险险停了。
定了定神,银龙忍着羞恼,重新迈步。
阿塔勒斯艰难地控制表,避免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绷起脸的银龙看起来非常凶,远被家长牵着的一个绵羊兽人幼崽跟他对上了目光,吓得双泪,怯生生躲到了自己母亲后。
……隐法,失效了。
他努力凝神,受着周的力。
他对自己的法造诣很有信心,但、但现在……
可他走着走着,却察觉到了他者的视线――有位兽人,竟然往这边看了一!
心脏紧张地重重了一。
尽如此,他还是总觉得别人会发现他的异样。
银白的瞳孔骤缩,阿塔勒斯半猛地紧绷,双一,差跪倒在地。鼻尖倒一凉气,他忍不住发一声低:“嗯!……”
只有阿塔勒斯自己知,裆的濡湿迹逐渐扩散,已经把大侧的布料全打湿了。生腔的嫣红看起来只是在不停瑟缩,里面实际上却已经快绞翻天了。
银龙大人的脸上也泛起一抹红,由于肤惊人地白――毕竟是银龙――于是格外明显。
银龙对此并不到自豪,他目前十分难受,双夹得很紧,脚趾缩在一起。走路姿势奇怪,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一样。
幸而穿的是长袍跟,把半的动作全藏了去,乍一看,只会觉得他步法比较缓慢。
他面红耳赤,微微颤抖起来,却又无可奈何。要脆返回去吗?可……可他不想在家里又独自忍耐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