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先生跟耳朵发一样颜的纯白睫颤了颤,垂了去。
看起来很舒适。
伊恩猛地抬起了,目光惊愕。
“伊恩。”你再次轻轻裹住了他的手背,语调温柔得像是一团雾:“如果你愿意,以后的每一年发期,都让我陪着你吧?”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上面铺了好多层柔的被;旁边是张小桌,上面放着一排从泽来看应该是补充能量的药剂。
“……”
“伊恩?”你着他温的指腹。
……?!
――因为不想,不想让你记起来我发时有多么不堪。病变明明已经解决了,所以之后想正常地交,但你……
“……你要留在这里吗?”兔先生的语调颤抖,满是不可置信,从你的角度看,他闪烁着光的双眸中浸满了不安。
虽然这么说着,手也好像回应似的反过来握住了你的,他的语气听起来却并不像是开心。
“啊……”你意味不明地轻轻应了一声。
“你!……”兔先生再次了那种虽然为难、但又拒绝不了,并且有难过的复杂神。
从刚刚开始,兔先生的脸上就蒸腾着气,现在更是“扑”地红透了。
接来,你就成为了这个兔的长期住客。
“你………”他低声说着什么,你却只听到了开。
伊恩盯着被你握住的手,言又止:“也不可以……”
因为劳累了一午,伊恩也一副神不佳的样,你并没有提想去转转,而是仅仅好奇观察着室的各个摆设。
接来的一整个午,你和伊恩一起把兔收拾净,窗被得明亮,光线从外面透来,洒在你们在外的小小花圃里摘的一瓶白小花上。
“那就全看伊恩愿不愿意收留我啦。”
“那该怎么办呢?我不想让伊恩睡在的地板上。”你状似苦恼。
伊恩的声音却陡然颤抖起来,鉴于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数不清的亲密事,他虽然想隐瞒,却又觉得那样的话就太矫了。
伊恩低着,握住门把的那只手用力攥着,鼻尖不知何时泛起了红。
“那我睡在客厅吧。”他没有手,你就用指腹轻轻了他柔的掌心。
编织的挂画,花成的花环……兔先生非常生活。
“可以吗?”或许在兔先生看来,你已经有咄咄人了。
那里是……?
“……不,没什么,那就……跟我一起睡吧。”
“那是、用来度过发期的地方。”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你几乎能听到他瞬间急促起来的心声,但过了几秒,你就收到了来自温柔垂耳兔的拒绝:“不、不行。”
这时,你注意到刚刚由伊恩负责打扫的地方――卧室床旁边有一块墙是凹去的,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是一扇被涂成跟墙一样颜的木门。
这你真的成了步步紧的恶徒了。
“那是什么,储间吗?”你发誓,你只是有些好奇。
注意到了你的目光视线落,伊恩再次整个人烧了起来。
“不是说,没有单独的房间吗?”
“可以吗?”
于礼貌,你其实就不应该继续问去了,但你仍然有些冒犯地开:“我可以看看吗?”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你回望着他,没有一要收回请求的意思。
于是他轻轻拉开了木门,让你看到了房间的布置。
“……如果你不后悔的话。”
他没有说话,紧张地握着拳,带着你走到那扇门前,手放在把手上,转看你。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兔先生的眶也湿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