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该不会……”
犬科兽人沉默了一,没说什么,困倦地了。在你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远离之后,再次睁开了睛,盯着虚空中的一,掐住了自己的手心。
不想再吵到其他人,你把手拢成一个圈,放在嘴边,用气声回答:“没什么……我去看看卡弥落。”
当你打开小木屋的门,把小型法灯放在角落里,又掩上没什么作用的小门,而鲛人湿淋淋泛着光的躯展在你前时,你不得不再次意识到――你需要对其负责的人又多了一位。
反着法灯的光、一片璀璨的鱼尾弹了一,昭示着鲛人的心波动。
跑去。在一整个午过去之后,埃里已经彻底不理你了,当你低着、凑近他安时,他恨恨地把你上着的、由他制的兽耳拽走了。
…………
你还以为鲛人又想喝了(毕竟他午地很香),虽然不明白鲛人怎么似乎对其一副上瘾的样,还是伸了手,要放到他的嘴边。
你看到他的里溢满羞耻的泪,嘴巴被咬得通红。
“不、不是……”你能够听来鲛人的不解与无措:“不是难受……”
应该是鲛人的生腔。
冰蓝的濡湿眸几乎失去了焦距,涣散地落在你的脸上:“你的、血……”
你连忙走近,问:“怎么了,卡弥落?”
搭在木盆边缘的丽鱼尾动了动,让你看到了一个从鳞片面翻的小小。
乔兰被你们的说话声醒了,小声问:“怎么了?”
“卡弥落,是哪里不舒服?”
半夜的时候,有人把你叫醒了。是救援小队的一位兽人,休息的位置离卡弥落待着的小木屋最近,白天跟你打过招呼:“嘿,芙洛西妲,你去看看那个鲛人吧,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反应很奇怪……”
卡弥落的语气焦急了起来:“血、很奇怪……嗯!……”
不怪你没有想到鲛人是因为喝了你的血而被染了病变因。天可怜见,大家都是自然之光或者小藤蔓的受害者,血传播还是第一例呢。
或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鲛人的语调有怪异,得益于鲛人在嗓音方面的天赋,倒是不显得难听,而是像什么中妖的诱惑。
到了后半句,就算是卡弥落也能听其中的难以置信与无奈了。
你竭力调整自己的语气,没有忘记卡弥落刚被救回来,应该还残留着很大的心理创伤。
颜粉,一圈肉向外翻,它似乎不能很好地闭合了,虽然也在奋力地收缩,但还是一副萎靡的模样,哒哒地张着个小。
“芙洛西妲……”
伊恩好像对此同受,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最后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反倒叫埃里茸茸的耳朵都抖起来了。
旁边不止一个呼声变换了节奏,于是乔兰知大家基本上都醒过来了。只是没有人说话。
卡弥落怎么奇怪先不提,你也不是第一次遇见“奇怪”的兽人:“叫我的名字?”卡弥落开说话了?
“是的,听起来很痛苦,所以你最好快去来看看。”
白天淡定又温柔的女人像是遭遇了什么困境,连呼里都恍若藏着喟叹。
今天午来的时候,他还试图把对于木盆来说过长的尾巴沾满,现在整条鱼尾却都搭在桶沿上,几乎要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