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
阿斯普浑战栗。
“唔嗯————”
已然被磨蹭成深红的肉搐着,钝钝的酸麻似乎无边无际,阿斯普颅猛然扬起,可怜的巨蛇尾不停地搐。
“呜、啊,啊啊啊————”
蛇的睛不像人类那样脆弱,被温柔的尖舐,首先觉到的并非痛苦,而是轻微的意。
“唔——呜……”
“啊、唔——……”
你俯、亲了亲蛇瞳上方的鳞片。
“会疼吗,阿斯普?”
尾尖盖弥彰地绷直,但瘙酸麻的快从烂泥泞的生腔扩散到全,得上要筋疲力尽,蛇瞳上沾染的唾泛着光,乍一看像他哭了似的。
艳红的蛇信离生腔,带一小的汁,腔周围的细肉被自己玩的快刺激过度,蠕动得厉害,不断收缩着。蛇瞳被你,巨蛇咙里发呜咽般的嘶哑叫,全打颤。
你柔声问着,声音模糊不清。
阿斯普抖得厉害,嘶哑地、呜咽地低着,蛇躯未能离开雌的怀抱,却不住地扭动,让漆黑的鳞片在细微光线闪烁斑斓的彩光。
“继续,阿斯普。”
鲜红蛇信离生腔又打着旋钻挖去,被自己带的淫得更加烂,肉被奸淫成的深红,只能不断收缩着、发淫靡沉闷的黏腻声。
巨蛇虚弱、怯懦地闭了闭蛇瞳,不敢看你的睛。低低嘶鸣了一声,几乎算得上是呜咽,加快了过长的蛇信折磨生腔的速度。
蛇类心脏不及人的,却怦怦地快速动着。
冷血的巨蛇被迫自己生腔,湿漉漉发的被自己分叉蛇信蹂躏成烂一片,濡湿又可怜。
或许是因为保持了原形,当蛇信微微回缩腔中时,总会发“嘶嘶”的气音。在野外时足以把胆小的猎吓跑的嘶鸣在现在听来,却更像是某种矜持的求饶。
接近于呜呜泣的颤抖哀鸣。
小小的、本不应该用来交媾的生腔一稀薄的透明,把尖冲得黏哒哒往滴淫汁。
诱惑者愉悦地看着阿斯普不断控制蛇信在生腔里翻搅。
“嗯、嗯!啊……呜呜——”
一声的呻之后,蛇躯不受控地乱乱扭动,伸长的蛇尾几乎要把帐篷的支撑翻,即便没有,恐怕也把它了布包、在外面能清晰地看见。
“嘶……呜、啊……”
前一片模糊,被柔事接瞳的觉过于危险。
凶猛的巨蛇这样可堪怜,你用指尖轻轻挠挠巨大蛇颅的巴,声音狡猾地刻意温和来:
己奸的淫乱快而产生的变化。
这声低是自言自语的无意识反应,却像是崩溃的前兆。
阿斯普边拼命用蛇信淫生腔,又仿佛受到某种怂恿鼓励,破碎地叫起来。
“嗯……不……”巨蛇呜咽着,分不清是回答还是拒绝。
巨蛇一僵,又随即颤抖起来,蛇尾不自觉地轻轻摆动,涣散的蛇瞳里充满不安。
你甚至故意卷起、用唇啜,每都激得巨蛇搐不已。
你伸尖、上了阿斯普的蛇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