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慢慢够到他的蛇,往上方扯了扯。
二者颜没有很大的区别,碰在一起时就好像天生就应该这样——除了阿斯普突然整条蛇躯震颤了一,尖停止了挣扎,地被你住。
只要再差一步,他就变成一条衔“尾”蛇了。
灼又陌生的气息扑打在人形专有的耳廓,把习惯于低温的阿斯普激得颤栗了一。随即灵活的尖挑逗地拨柔微凉的耳垂,没几就又喜新厌旧地抵住了耳的位置,湿黏黏地往里钻。
的选择,而是选用了另一种途径说服他。
你也松开了他,注视着他由遭到亵辱的俊蛇人变为一条真正的危险巨蛇。
地侧躺到地上,你在他皱着眉的默许扶着他的颌,湿红的尖探,吻上了他的耳朵。
“啧”“啧”尖搅的声传遍了运转迟缓的大脑。
蛇尾抖了一,他好像清醒了一,即使没有猜到你想什么,也对于如此近距离地用尖嗅到自己阴的气味而到不适,所以轻轻摇晃着要从你上来,可是你正想看他用蛇信自读的淫乱画面,怎么可能让他而去?
俯时,你前温的两团柔几乎贴上了不会眨动的凶恶蛇瞳,在用柔的唇作为诱饵、吻了一巨蛇的额心后,你再次提了刚刚的要求:“一,你会喜的,阿斯普。”
他也合着缓缓移动大的蛇躯,直到发现自己的蛇吻,竟然正对着自己形状可怖、一条一条的两条成深红的蛇了。
茫然地控制着自己不再维持人形,先是腰腹,然后是肩颈和双臂。
阿斯普颅扬起、睫颤动,连双唇也不知什么时候张开了,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自己呼不上来的窘况。
被舐的觉怪异极了,和蛇被握住动的觉大不相同,更接近于乳尖被掐的、让全都犯的酥,通过神经直直传导到腔,震让他前发昏、忍不住想要闭上睛把全都攀过去的温快。
雌的声音好像离自己很远,又掺杂着的气搅得思绪一片浆糊。
现在恐怕是你一生中耐心最差的时候。看阿斯普的蛇躯已经开始扭动着想要从你上去,你脆在他“嘶嘶”吐信时,疾手快住了分叉的鲜红尖,微微使力拽着,在倒刺的间隙里“”了一。
“阿斯普,它。”你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命令,握住的手指紧了紧,激发巨蛇有些抗拒的低声嘶鸣。
但你半也无法到害怕,而是侧坐着用一条手臂支撑着,哄劝似的,让他的颅靠在你的双上,用柔温的掌心缓缓抚他冰冷的前额:“阿斯普……乖孩。”
话音结束,你松开了可怜兮兮的蛇信。
你还有空在尖模仿交往更的深钻时模模糊糊地哄劝:“变回去吧……唔嗯……我教你、怎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