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燕璇鞋都没脱,往床上一倒,又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正被宋青阳抱着,燕璇当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问:“你怎么跑我房里来睡了?就不怕被花容发现吗?”
宋青阳将她抱起来,“你忘了,大伯父陪姑姑去麟州看病,你跟着大伯父和姑姑去麟州看你娘,结果半路正好碰见来京城购药的神医,所以咱们就提前回来了。”
离开的燕璇和宋青阳不知,在他们走后,景王将两颗长生果埋了御花园,交代了园丁好好照料,他还想试试看能不能种长生果来。
看皇上这架势,摆明了是要保景王,也是,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是渴望长生不老,就算是万万人之上的皇上也不能免俗。
“当真不怕发现?”燕璇一边问着一边又躺回了他的怀里。
连番用脑,不眠不休几天,燕璇已经非常疲倦,此时也只想搂着宋青阳好好睡会儿,实在不想再他们这些个糟心事了,遂也没再说什么,与宋青阳一起了皇。
燕璇鬼芥的这些日,宋青阳对家里谎称说手人打听到麟州有一位神医,想带燕璇去看看,正巧带臻儿去玩玩,让臻儿与她母亲见见。实则他将臻儿藏放在离皇不远的一家小院里,让花容日夜照看着。
在臻儿的记忆里,她才刚刚看完花灯,并不知自己已经昏迷了好几天。
皇上说罢,也不容他们拒绝,这就让人将燕璇和宋青阳送离了皇。
“不怕。”宋青阳低来亲,吃了一嘴她的发,从发顺着发丝儿往亲,亲到她的额,亲上她的,最后顺着她的脸颊儿亲到她的嘴儿上,咬住了的唇儿着亲。
喊完了才意识到不对劲,“这是哪儿?爹爹呢?”
燕璇将灯油倒来,着卯说的方法,将臻儿的左手中指浸灯油里,不一会儿臻儿就着睛醒来了,看着燕璇和宋青阳本能喊了句:“大伯父,表姑姑。”
她:“皇叔说得有理,以目前来看,长生果并无害,既是好,被深藏在鬼芥里面多可惜。依朕之见,你们两个好不容易来,还是先歇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不迟。”
燕璇不知,宋青阳也不知,他们此时都太累了,一上车,交待完车夫要去的地方,两人就沉沉睡了过去,一直到车夫喊到地方了才迷糊着起来。
如此几人收拾一番回到家里也没让人发现,只有照顾臻儿的娘知,臻儿离开时是不省人事的。
罢了,反正暂时也没看坏,暂且留他一阵吧,至于皇上会不会吃长生果也不是她劝得住的。
她这一哭,正好让宋青阳有了借,只说去不成麟州,见不了娘亲,她伤心难过。
小姑娘年纪小,容易忽悠,尽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没有怀疑大人的话,只是一提起娘亲,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不想和你分开了,花容发现便发现吧,反正我是娶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