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紫红,肉筋暴突旋绕,和她臂差不多细,大炮一样的基座。这样可怖的外形,她却只想得到之后要她肚的,于是迫不及待吃去。
“现在不饿?”岸边扭过她巴。
岸边将搭扣啪嗒一开,“先解这里,不急。”唰得带,“然后是链。”他放了那个面孔狰狞的大家伙。
他噗嗤笑声。
脸埋她上蹭,“帮我拿来。”
他带着人的手,放他带上。
“能让我们都舒服的事。”岸边把她背心往扯,乳一骨碌涌来,他张大嘴个结结实实,“这里还不?”
“两遍你都不给我反应。”他语气带大狗狗的委屈埋怨,“还不理我。”
“那时候饿。”她撇过,他胡太扎。
“呼呼……谁?”得慌,他给她一个窒息的吻。
“知你是什么人吗?
“你都说两遍了。”她不解风地吐槽。
他翻把她压,“我来吧。”
“你之前不也嫌弃我。”她的话语调平平,他却能听气鼓鼓的意味来。
“哪嫌弃你了?你好香……”岸边一边嗅闻一边,长从她脸上来,他洗好的细肉,不够。
“嘶……啊……”淡漠又温驯的目光,往上注视着他,她正臣服于他。不是她。
“我说啊,昨晚喂你喂的还不够饱吗?”大最大限度被打开,恶趣味地,他握着巨逗她,硕大的沿她多汁的隙动,抵着她最摩,阴磨得红亮亮一颗探。耳边是弱堪怜的息,他见到,两只一不留的手扒开了那条隙,颤酥酥的媚肉暴,淌了一滩。
人急着要朝鸡巴坐去,他给她小腰掐得牢牢的。
一个没忍住,他给了她。
第二轮榨很快又开始了。人跨到他上,尾椎骨那儿延伸的尾巴缠上他边。他才发现,尾巴末端是一颗小尖的心,此刻,那个尖尖正往他中间凹陷里钻,刺痛与奇妙交织,鸡巴又翘起了。
一嗦,从上往,从往上,上的味她全嗦掉。“哈……”他仰叹息,“再用力。”哈……
“你怎么这么弱?一把你折了怎么办。”轻搂住人的腰,她腰细,他两个手一卡,基本就握全了。
“哈……哈……哈……”不是昨晚才交过吗?怎么还这么刺激?
“今天脑里一直在想你。”唇挨着她的说话,人鼻里都是他呼的气。
“……,是什么?”
“放来……求你……”
“不知。”
很饿了……
了好吗?”岸边满是胡渣的巴扎在人呼呼的颈窝里,那张和她清像的小脸贴着他嘴巴,他原来只有梦里敢的。
她哪知解,里面真的好缺好空,她只得胡乱摸索一通,结果是把自己和他得更不快了,空气愈发的甜腥。
“又馋了?”岸边笑得无奈。
“你真的很像我的朋友。”岸边又是狠狠吻来,“你说,你到底是老天来赏赐我的,还是来惩罚我的?”
“还贪吃,落到别人手里,直接就玩死你了,知不知?”她被提溜到他上,她短裙里面什么也没有,纯黑西上留了渍。
人跪坐在他两条间,双手捧着他的肉棒侍奉,近乎虔诚,岸边往看,红仔仔细细描绘他血纹路,双颊艳丽无比,她波澜不惊的五官绪,程度超乎控制。换她的话,也会有这一面么。
“你是人啊,还不知。”他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太他妈像了。
“……有、唔。”他把伸她嘴里。
“…………?”人被他得又起来,小手把他的领揪得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