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心忖:你若是恢复记忆了,恐怕会觉得今日这话可笑至极罢。
萧漪盯着在他面前半蹲不着片缕的时青,任由时青将他的手指了个净,而后,他伸手抚过时青赤/的背脊,柔声:“我并未有离开郓县的打算。”
时青在萧漪怀中了片刻,将骨琴小心地放在桌面上,站起来,把上的衣全数褪,朝萧漪:“要么?”
时青推门而,夜风打在他面上,将他上残余的/得一二净。
萧漪在时青耳边低低笑:“你的还是这么。”说着,解了时青的衣带,将微凉的手伸去,一把将笼在掌心。
他略略了气,扬声:“桐雨,去沏壶茶来。”
萧漪咬了时青莹的耳垂,问:“我若是不在郓县呢?”
时青低笑了一声,随意地用取了一张锦帕当着萧漪的面拭着自己上残留的白浊,完将锦帕丢弃在地上,又取了一张新的锦帕去萧漪方才侍他的手指。
萧漪将时青的一双手笼在自己掌心,而后:“时公应是安然无恙,原本这张琴的冤魂动不已,但这几日被仙骨压得半都动弹不得。”
时青在萧漪对面坐,致谢:“多谢萧先生将骨琴给我。”
那得很,被这么一作,便湿起来,连带着时青大的肌肤也微微地战栗着。
萧漪手指灵活地上套/着,又低首去吻时青白皙的脖颈,快从时青一泛上来,时青怀中却还抱着那张冰凉的骨琴,真真是冰火两重天。且怀中骨琴中有时绛的仙骨,时青只觉得现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全数被时绛瞧见了,羞耻得几乎要死去了,但却在羞耻中愈发地火,好一会儿,终是了。
“那就好。”时青将自己的手从萧漪掌中来,将骨琴抱在怀中,垂首静默不语。
萧漪听得起了怒意,手微微用了些力,又用指甲在抠了一。
萧漪见时青全然是防备的姿态,突地凑到时青后,将双手分别从时青腋穿过。
时青无所谓地笑:“你若是不在郓县,你我便是再无瓜葛。”
全最紧要被萧漪抓着,时青也懒得同升起的/抵抗,反是笑盈盈地:“萧漪,我的滋味不错罢?你在郓县时,我若是得空了,你若愿意,我们便来同昨日一般的极乐之事罢。”
时青回首瞪着萧漪责问:“你要什么?”
萧漪见时青说得生分,重复:“我并无离开郓县的打算。”
萧漪摇摇,柔声:“你还疼着罢?”
“随你罢。”时青丢弃锦帕,又取了件净的衣裳套在上,一衣冠楚楚地立在萧漪对面笑:“我让桐雨沏壶茶来。”
在房准备就寝的桐雨觉得时青有些古怪,明明不舒服喝茶什么?但中还是回:“好的,少爷。”
话音还未落地,最后一个调却化作了一声嘤咛,这萧漪竟伸手抓了他的,那也不争气得很,被萧漪一碰,就乖顺地立了起来,将时青柔的里衣起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