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急,我不急!”阿史那巴齐连连,接着又转过对手,“你们先带赵大夫去歇息,我就在这儿守着妃。”
原来,她与阿依米儿商量的计谋便是,两人想方设法哄得阿史那巴齐同意赵杏儿与哈克木同住,这样每日问诊时她能见到阿依米儿,回去又能见到她哥哥,虽然兄妹俩总也见不到面,赵杏儿在当中斡旋,却也能方便通风报信。这样过一段时间,借着阿依米儿病好的机会,她趁机提要摆酒庆祝一,再趁着酒宴混乱之时,三人一同从这王里逃去。
“原来妃同赵大夫是老相识?”阿史那巴齐一听阿依米儿开,也无暇再顾忌赵杏儿,只得连连,“这倒是缘分了。也罢,你们也怪不容易的,我准了便是。”
哪怕看不到阿依米儿的脸,赵杏儿也能明显地受到,这个年轻的回鹘女孩忍耐程度已经快到了极限。她连忙上前扯过阿依米儿的手:“大汗莫要掉以轻心,王妃现在还需要静养,万一给大汗染上病就不好了……这生儿育女的事,还是往后放放,切莫心急。”
生得倾城角,如今这一笑,一双猫儿石一样亮闪闪的睛弯成两枚小小的月牙,长睫扑闪扑闪的,的嘴唇抿起来两个小小的酒窝。阿史那巴齐被她笑得脑里“嗡”地一声,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妃……妃今日里这是第一次对我笑……妃你笑起来真的好……”
一旁站着的赵杏儿被这五大三的汉肉麻兮兮的模样膈应得鸡疙瘩都快起来了。亏得阿依米儿演技好,竟然还能被他握着手,一脸无辜地笑着说:“我从前没对你笑过吗?真是奇怪。这一病,我倒有些想开了,大汗对我这么好,我应当好生同大汗对恩夫妻,给你多生育几个女才对,不晓得之前在赌什么气……”
阿史那巴齐怀疑地看着赵杏儿。阿依米儿却忽然咳嗽两声,柔声解释:“的确,我现在想起来,我五岁时候便和杏儿认识的。只是时间太久大家都变样了,一时没认来。”
这话一说不得了,阿史那巴齐激动得差当场老泪纵横,死死握住阿依米儿的手放在前连连:“妃想生多少个便生多少个,妃想什么便什么,我都听你的!”说完,又捧着她的手又是亲又是啃,俨然已经忘了“瘟疫”的事了。
“那个,大汗,我有个不之请……”看着几名突厥侍卫便要上前再度把自己不知押到哪儿去,赵杏儿连忙开,“其实我与王妃的哥哥哈克木世是老相识,方才见到才认来――我们其实幼时订过娃娃亲,约好了等我成年便回去回鹘同他成婚,却不想再去时他已经来突厥了。虽然有些唐突,还请大汗应允,能让我搬到我未婚夫的住去。”
“哈克木是你未婚夫?”
虽说这突厥可汗生多疑,面对自己心的王妃,却也被哄得暂且放了怀疑的心思。赵杏儿心终于松了气,颔首给了阿依米儿一个同的神,便被侍从带着重新又往哈克木的住去了。
总而言之,这计划如今是成功了第一步。都说是万事开难,到底能否顺利逃跑,还得看接来的过程。
于是,在阿依米儿“痊愈”之前,赵杏儿阴差阳错地和哈克木在这偏远大漠的突厥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