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你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魏延。
灯坏了吗?
你狐疑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然而光线亮起的瞬间,你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人。
他冰凉的手指刮蹭在你脸颊,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萦绕:“诺诺,好久不见啊。”
“延哥,北岛那边事了。”
明礼:“海冰镇,我们会安排车送你去机场,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你渴望了近半年的梦想,终于,你终于可以逃离这噩梦的地方,终于可以回家了。
待他一走,房间恢复安静,你等了好几分钟,才蹑手蹑脚地了床。
一瞬间血逆般涌了上来,整个人如同被了力气,在地上,唇发白,不住地颤抖着。
“合作愉快。”明礼验收了你交给他的文件袋,满笑意。
你的意识顿时清醒,心不由得加快,是明礼那边有行动了,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迎来曙光。
可不要尔反尔。”
明礼作为卧|底藏在魏延的一众手中,在你第四次逃跑失败时他找上了你,向你表明了份并愿意帮助你,条件是你需要潜魏延的密室拿到一份秘密文件。
你站在游船甲板上,任由冰凉的海风扑打在脸颊,目光注视着离你越来越远的那座海岛。
在家里待了小半个月,你晚都会梦到那个男人,梦到他把你压在浴台、钢琴、沙发……
你加完班回到公寓,一边换鞋一边关上门,穿好鞋后你顺手墙上的灯光钮,但灯没有亮。
他不是应该在牢里吗?怎么会现在这里?
*
“啊――”你吓得双发,连忙拨号报警。
他们老了不少,为你担心了半年,发都白了,但你怕他们伤心,只敢说一半实宽他们。
深夜,他环抱着你眠。
在回到家乡后,你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父母。
海风呼啸,黎明的天空微微亮,旭日即将从海平面徐徐升起。
“嗯。”你佯装还在睡梦中,迷蒙地应了一声。
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
两年后。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合作愉快。明先生,这船开往哪里?”
在不断自我鞭策,你开始了新工作,搬到了离公司很久的公寓居住,生活慢慢地步了正轨,那段记忆也逐渐模糊。
你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在家里待着了,你得重新到社会当中,用忙碌来忘记那半年噩梦般的生活,忘记那个鬼男人。
而那人站了起来,朝你走了过来,轻而易举就抢走了你的手机。
“啊――”你猛然惊醒,缓了很久才平复来。
魏延不知你心的窃喜,亲了亲你的脸,溺地:“乖,等我回来。”
魏延蹲了来,凑近到你面前,英俊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在你前放大,一如他带给你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