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小瑾死去，她绝不要小瑾死去。

        她自顾自地开始解开腰带，动作很快，外裳眨间七零八落的褪去，只剩前最后一遮盖。

        就在她要褪去一丝遮覆时，谢瑾才恢复些气力，艰难地伸手住了她的手。

        他痛得冷汗直冒，唇上也无半血，却还是艰难地吐字:“不必为难自己，我只希望母亲这种事，是为了自己的愉，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事。”

        她明白这孩的心，不愿意见她勉，只是事态紧急，自然也顾不得这些，小瑾快些好起来，她才能多份助力。

        更何况，她其实……

        “小瑾，我并不讨厌和你这种事。”

        “我对你有望，那种，女人对男人的望。”

        谢锦茵不知该怎么开，这好像是她生平第一次，第一次在某个男人面前表白自己的，平日说惯了谎言，说实话这种觉还别扭的，即便面前的人是小瑾。

        “但一个母亲，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孩有这种望……我分明已足够离经叛，却仍觉得羞耻和痛苦，哪怕我和哥哥已经过，哪怕我已经明白对你的，但是血缘，仍是你我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一个母亲，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孩有这种望。

        她只是个彻彻尾的坏女人，从来不是什么好母亲。

        意识到这，她俯去，影交叠在一起，似乎已彼此，合二为一。

        她眶跟着泛红，几乎是忍着才让自己不至于哭来。

        余的话语到了唇边，又再说不，只是颤抖着俯来，贴着少年的唇：

        “所以……吻我。”

        若不是那烈的疼痛，谢瑾甚至都要觉得，这一切只是他转瞬即逝的梦境。

        他覆唇上去，亲吻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世间最珍惜之。

        “小瑾，这样不够。”

        谢锦茵避开伤，坐在他上，再次吻了来，“给我更多，更激烈的……”

        少年宽大的手掌伤势扣住她的秀颈往压，将她的唇紧紧抵着他的，如她所愿，给予她更加激烈的吻，在唇齿间不知疲倦地纠缠，住唇厮磨，灵活的的在卷绕，带来酥麻骨的快意。

        哪怕伤痛得撕心裂肺，谢瑾仍忘地亲吻着她，他贪恋着渴慕着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甚至每一个瞬间，并将此奉若珍宝。

        温的双唇紧贴，温似乎也变得灼难耐，意弥漫间，她急迫地拉扯开谢瑾衣，手掌贴着少年肌理分明的小腹摸索，指尖过一寸寸肌肤，油然而生，像是烈火越烧越旺，将她全然吞噬。

        直到二人赤紧贴在一起，她的动作才停了来。

        她轻舒一气，那藏匿于心许久的问题，也终于被她问了:“明知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还能上我？”

        明明你是在我边长大的。

        知晓我满谎言，知晓我虚伪自私，知晓我在世上只我自己，知晓我吝啬至极从不会给予他人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