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姿势有些不方便继续动作,她着他的阳,转了个,背对他再次坐,这比方才坐得更深,大的冠首瞬间挤开细窄的颈,直接了里。
谢锦茵这时说不话,只能蹙着眉,拉着他的手上自己的,男的手掌沿着曼妙的弧度,将少女丰盈漂亮的乳房全然罩住。
“谢姑娘你怎么样?”听她不回答,他紧张地又追问了一遍。
“嗯……”乳尖酥麻的快意很快令谢锦茵发细碎的。
你这样说,可叫我该说什么啊?”
被的不适逐渐消失,她渐渐适应这种饱胀,薄的花被阳撑满,花痉挛收缩,冠首贴在柔上,被胞温着,又吐徐徐。
被她分开到最大,才生涩地吞,肉挤开细窄湿的,严丝合地,发粘腻的声。
“先生,你可以自己动吗?”
汗沿着玄祉的鬓角落,他怕她不适,紧握着轮椅的扶手至骨节发白也不敢动作半分。
“你怎么样?是疼吗?”他连忙追问。
玄祉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手掌托起乳房,指腹衔住那俏的红缨拉扯,他的手指本就灵巧,想减轻她此时的不适,故而格外用心,力适中,不急不缓地抚摸她的绵乳。
片刻后,她了气,轻声嗫嚅:“先生,你摸摸我……”
她勉坐至最深,被撑得满涨,长的抵上,充实之中又有些许被撑开的细微疼痛,但好在还在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之。
她也没反应过来这个姿势能得这样深,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睛,眶一泛红,泪盈了来。
“啊――”从未被过这般深度,她不禁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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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之中,沿着二人的交合,在木质的轮椅上留一大片痕。
她笑着叹息一声,再不回答。
“嗯……”
玄祉听到她极细的噎声,声音里了一哭腔,似乎是在隐泣,她坐在他大上,所以她的颤抖他亦能清晰受到。
她底雾迷离,糊糊地说。
只是半跪在他腰上,抬腰肢,用右手二指掰开,晶莹的滴淌来,将硕大的浸得湿糜,另一只手摁在玄祉的膛,慢慢坐了去。
方才阴被他时过一次,甬湿都是蜜,她顺势一气坐,整个人的重压了来,令男的的十分顺畅。
但涨的肉被少女湿紧致的甬裹挟,蜜肉紧绞,快太过烈,唯有这样,才能克制住他将上之人抱在怀中狠狠的望。
玄祉沉片刻,过了会从嗓中挤一声低哑的回应。
她还要留着些力御风赶回玄夜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