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涵养他的学识,都令他对抱有这种龌龊想法的自己自厌诘问不已,可他清楚自己无法停止这种肖想,也无妨藏匿自己对她的渴望。
谢锦茵不以为然。
恰好能被男的手掌一手罩住,隔着一两层单薄的衣,他虽看不见,但凭借就可知有多么白柔得过分。
冒犯她。
嗯,她也的确有一段时日未了。
谢锦茵这般刻意撩拨,早已勾挑起他的望,他现在腹胀火不得抒发,满脑都是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想象的,属于她的曼妙而又淫靡的轮廓。
许祯卿她玩腻了,左右她和玄祉一年只见一次,睡了也不必负责,也不怕他像许祯卿那样赖上自己,只能暂且吊着留诸多麻烦。
一瞬,她直接分开双坐到他膝盖之上,藕臂勾住他的脖颈,薄唇贴上他的结一边微着,一边吐糊不清的声音:“无妨啊,我现在要你的事,就是希望你能冒犯我……先生,我想和你这种事。”
“先生,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如何不想,又如何奢望。
柔,他能以想象她所有的面貌,仿佛他能亲目睹。
她的动作却没有就此停,带着男的手掌过她脖颈优雅的弧线,过锁骨,覆在那丰盈的半弧明月之上。
所以,他倒一冷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
玄祉面上一,想回手,手腕却被谢锦茵紧紧扣着,动弹不得。
她问他在想什么?
少女的面容清秀,唇不而朱,眸清亮如星泓,这与她的丑无关,屋及乌,他只是本能地将世上最好的事都肖想成她的模样。
故而玄祉自嘲一笑:“在不过是个俗人,我想的,与这世间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说来,只怕都是对姑娘的冒犯。”
“若是为药材的事大可不必,我方才说的那些都是玩笑话……我会为你免去,这样可以吗?”
但这不代表他完全没有望,而这份望也会被撩拨而起……尤其在面对自己喜的女时。
他怎好恬不知耻地当着她的面说那些污言秽语。
“我想睡你,和药材的事有什么关系?”少女依旧笑语盈盈,声音轻佻,“不许拒绝我,今天我要定先生了。”
“姑娘……”
他虽是个残废,几十年间他不涉事,也觉自渎之事实在淫秽,所以从不主动,任它在晨起时自然遗。
腔之心剧烈,玄祉不知要如何平复来,他只知,若是她要再继续去,自己一定会被疯。
偏生此时,少女着笑意的问询声又在他耳畔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