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男人的手掌拍了拍。
他先前还需要掐着她腰的手已经继续往小腹上摸,直接整个笼罩住肚挤附近的肉,她也不往后躲,而是侧着要埋他怀里。
原本抬着巴的手摸另一边的耳朵,摩挲着,在那小巧的耳蜗里轻挠着指尖。
竹尧把鞋上的链扣好时,绫花央已经湿透了,甚至那小后更了,就这样被他抱门。
男人垂首在女孩脸上细致地啄吻,除了那张小嘴都被他的双唇仔细地过了,他又去她的耳朵,一边吐着气一边问她,“想爸爸你了是不是,这样。”
背的香槟礼服被男人的手撑起一个奇怪的鼓包,那手指还在女孩的小腹上压着,让女孩深得缩紧成一团,不断分着黏腻的,诉说着渴望的。
竹尧的手在小腹上着,她只觉得那手掌太太,直接要到肉之的脏里,把她的都在手里似的。
那些手指毫不顾忌地直接摸在她的肉上。
一边让她撒个,一边拍着她的小腹。
男人深紫的睛有着,他低首在离绫花央唇角很近的脸侧啄了一,“还是说宝贝,又在跟爸爸撒?”
女孩长长地呻被压成一句不上气似的嗯声,男人甩了她上方的肚腹一巴掌。
女孩侧坐在男人上,两条细细白白的还没穿上裙,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
男人一手从她后直接绕到她腹,衣上不正常的变形说明着那块的动作是何等亲昵的。
女孩得一个劲想离那边远,脑袋就往他怀里钻,整个人都抱上来。
只因她,肚上被拍了。
于是用力地收紧再收紧,腔什么都没住,仅仅摩着自己的腔肉,就这样。
侧坐在男人上的女孩被男人摸到腰上的手激得腰肢弹起,却被竹尧的手掌整个贴住侧腰,掌心比起女孩的腰要糙得多,被直接贴住后就像束带一样牢牢攥紧了那截腰。
她忍着竹尧手指摸在背上带来的一阵阵刺激,“没什么。”
她被挑逗到了,而女孩瞪着想绞,想动哪怕一胳膊的意图,尽数被男人的铁臂压制住。
绫花央的呻又细又急,男人转过来贴着她的唇角气声呢喃,“小乖宝贝,爸爸你,你的……”手掌摸上她张开的嘴,盖住,甚至迫她合拢嘴,留一空隙,让他唇齿的气呼去。
而竹尧正抚摸着她后背的肩胛骨,皱着眉问:“怎么了?”
而女孩的脸被男人掌控在手里,他对她说,“给爸爸再撒个,嗯?一个,地一个。”
绫花央因为短期过度的在里留了刻印,而最近突然变得烈,时常稍微联想到当时绚烂的快就会淌。
绫花央捂住脸,痛苦地觉到被浅浅地打湿了。
竹尧手指卡住她的颌骨,用虎抬着她的巴往上,迫使她仰起看他,“闹什么别扭,你有什么不能跟爸爸说的?”
除了腹腔中的那个,别无他淫乐之地。
绫花央整个人都在竹尧上,被他套上开衩的长裙,套上环,固定好上衣的摆。
两边的耳朵都被占满,吐气声、声、声、摩声都变得巨大无比,整个世界都是竹尧的声音。
女孩突然搐似的颤抖起来,两个儿晃起来,乳也摇了起来,呜呜地想声时却被全数灭在男人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