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旁小女人竟恼得小脸绷紧,元循不免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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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循嗤笑,“正是因为慕容氏是朕的嫡母,朕才没严惩其暗通外敌之罪。”
从前的永和殿除了士冯琼,所有人、监全是慕容氏自己的人,防得跟铁桶似的。
炽繁却置若罔闻,久久不语——
”
炽繁眸光微动,忽然心生一计……
“暗通外敌……?怎么可能!姑母久居深,又弱多病,怎会联络什么外敌?”慕容韶华满脸不可置信。
慕容韶华忽觉后背一阵发寒。
旁原本在研墨的男人却抓起她的左手把玩了起来。
“呵,你这是拿慕容氏一族来压朕?”男人眸光极快地闪过一丝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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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仍记恨着前世的事,确实不愿让她今生再怀上皇嗣。
炽繁被男人这般直白地戳穿了,心中又羞又恼。
元循心发,继续揶揄:“漉漉与朕是同时重生的罢?怪不得当初每日想方设法勾引朕。”
“漉漉是何时重生的?”元循忽然问。
她才不想让这暴君知自己伪装十几岁的少女伪装了足足两年多!
可她那张致俏脸却渐渐染上了绯。
炽繁抿唇不答,仍专心致志批阅桌上的奏疏。
元循一时语,他确实理亏——
炽繁望着慕容韶华被押走的影,略神了半瞬。
他元循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意图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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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繁忽然心微动,好整以暇:“若你不信,亲自去永和殿一问便知。”
而这慕容韶华嘴上没个把门的,说不定能让她从慕容太皇太后那儿撬什么底细来。
他当即再次扬声吩咐:“来人,把这慕容什么一同禁永和殿,无诏不得。”
元循玩味:“衡武四年三月,是不是?”
他忙不迭:“是朕不好,漉漉如何才肯解气?”
她正再说些什么,却已被几个力气极大的使婆钳制住并往外押。
慕容韶华一听这太上皇表哥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心中又是气恼又是委屈。
元循英气剑眉轻挑,听懂了她的意思。
她讪笑:“自然不是,只是恳请太上皇陛解封永和殿,太皇太后毕竟是您的嫡母……”
她当即反唇相讥:“妾何曾有过勾引之举?分明是陛每日撩拨了妾却又不。”
这两日永和殿被禁军封锁后,才彻底换了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