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小裙的金属链条,轻轻一拉,裙就落了地。
如此一来,她上只剩羊衫和紧打底。窗外朦胧的光透来,已经将她的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晰诱人。平时叶一竹脑袋轰隆一声炸开,一把推开他,要求各脱各的。
“我不想你看我这样穿,丑死了……”
“嗯?”他不肯,住她的脑袋往自己前一摁,黑沉沉的睛紧紧盯住她。她咽了咽,有些委屈地看他,想说些什么,但腔里全是他的气味裹得她无法发声。
“不要拒绝我……”
他用唇贴住她湿的,嗓音低迷。她伸手去解他的拉链,仰起巴亲他,然后羞羞怯怯但又倔看他一。
就是这一,让他清醒又迷醉,和她一起甘愿沉沦。托住她的脸颊抚摸着,他睁着低重新寻找她的唇,直到汗涔涔的鼻尖相瞬间她仰面闭上睛。
他也同时闭,抱她到床上,褪去她的加绒打底。她双手撑在床上,被他托着脖颈,被他的笼罩着,不断屈后退,脑已经混烂如泥,发僵的双唇只是微微张开仍他纠缠。
上次没能用到的东西被他随手拿来,笨拙但快速套上。她慢慢意识到自己两条大都已经褪去了所有掩饰,心都快膛,浑又冷又麻,时而有如冰敷时而有如电火光。
他把她压向床,前被更重黑影笼罩的时候,她惊惶睁,看到一壮修长的就在她的上方。她知顾盛廷挑、瘦有型,健硕畅的曲线刺激着全的血快速倒,深剧烈紧缩、动,似乎淌过一阵。
两碰的瞬间,凝结的空气便开始消,密密细细的息在不大的空间里越来越快。
他覆上来,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上推开,叶一竹忍住难堪、羞耻,主动抱住他的,开始想:他的枕被套没有丝毫油汗腻味,反倒清扑鼻,全是她熟悉贪恋的沐浴香气。
熟悉的觉让她略微放松了些,就好像平时被他抱着的觉。
可事实是一更烈的气味压迫着近她。
她材平时看着就又又瘦,可此刻躺着,整个腹都凹陷去,两边髋骨尖边,就连锁骨都陷得格外分明。显得格外瘦弱、柔,没有了平时的傲气和泼辣,只像只小猫咪,惹人疼。
扭动着调整姿势时,他还是拼命收住了力量。但从来没有承受过的重量突然压在上,还是让她轻哼几声,他的尾椎瞬间紧绷,本不受控制地加速耸动。
那的像是试探着在她最柔的分来回磨蹭,她觉闷得快要窒息,也无法形容的涨缩着,十分难受。
他知这样行闯只会让她受伤。
“宝贝,你放松,这样才不会这么难受。”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她紧紧闭着睛,才又重新找回对这个人的一些信赖。
她试着松开握紧的双拳,他湿濡的短发,又仰了一些,深切受着他细细密密的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