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程褚说得对,她已经了那个迈第一步的人,他该死的骄傲是时候为她暂时丢弃。
也许,她就是在等呢。
“老师,我想上厕所。”
就在理老师讲得唾沫横飞的时候,叶一竹冷不丁举手。
不想被打断思路,理老师不耐烦挥手示意她去,紧接着背过面对满黑板的公式激演说。殊不知后的人纷纷扭看顾盛廷跟在叶一竹后离开的一幕。
因为教学楼中间连通房,四班的教室离二教学楼的厕所近,大家都会选择来这边上厕所。二这边还有教室亮着灯,无非是小侣在享受二人世界。
“你是要一直跟到女厕所?”
顾盛廷没想到她先开了,无赖笑笑:“在门等你咯。”
叶一竹没有回看他一的意思,因为她来并不是想见他,而是真的想上厕所。
三教学楼隔空传来各班老师此起彼伏的隔空“吵架”,相比之,这边的走廊显得很安静,一举一动都会发清晰的回声。
从厕所来后,叶一竹看到顾盛廷站在门外,背靠着栏杆不知在看什么。
拐角那个教室里时不时传一些声音,想都不用想就知里面的人在什么。叶一竹心里一阵发,转想走,手腕却被一力量拽过去。
顾盛廷二话不说把她拉一间已经熄灯的空教室,把她抵到墙上,低低地看着她。
“躲我什么,既然都到会所抓人了。”低哑的声音委屈和不甘,像一个被冷落的小孩。
叶一竹在心里叹了气,神复杂扭避开他的视线。
始终有些芥和别扭,总觉得分开的这段时间像一团解不开的云雾。
见她不声,顾盛廷的心又变成了无底。
变成恳求她:“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明明就不是生闷气的人。听说你找了其,你肯定是知了什么,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那天晚上才会去找我。”
原本明亮的睛覆上一层雾气,她紧咬着唇,还是一声不吭,秉持着那份他见惯了的傲。
两人之间的气氛僵到极,耳边静得只剩彼此交缠的呼。顾盛廷一直盯着她看,她却始终不给回应。
就在他慌措得要气时,突然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我可不是觉得自己冤枉了你。”
他说得对,她渴望的一段良关系,是好好交谈,把话说开、说清楚。可那天晚上,明明是他先没有好脸,听到她去见吕家群,说了没几句就火速暴走。他不想着解释许佳安给他上药的事,也不想听她说。
“那就是你还喜我。”
他一如既往厚脸说这种话,可表严肃认真脸上,全然没有嬉笑的痕迹。听到这句话,叶一竹心底的酸楚、苦涩和不甘交织着决堤,她终于恶狠狠扭,面对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冷声问:“那你还喜不喜我……”
“我你。”
就像是提前预知到她要说什么,这个答案也就像预演了千百遍,以至于他说时没有一犹豫和迟疑。
这三个字就像窗外毫无预兆落的雨珠,滴溜溜过叶一竹的心尖,渗那株苞待放的花,长成只为他盛开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