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就要往里面伸。
叶一竹皱眉,言又止。
被她的询问打断,校医恹恹开:“又不是中暑,要什么藿香正气?”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又扭冲药柜扬眉,“想喝自己拿去。”
叶一竹无语地翻了个白,紧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
顾盛廷拿着一小瓶药罐走到她边,问:“怎么了?”
她摇摇:“碘酒是外用药品是常识。”
可能是听到她的话,那个受伤的同学脸上的怀疑越发定,正想说话,顾盛廷就先一步开。
“校医,碘酒不能涂嘴里吧?”
轻飘飘的语气充满质疑,又不至于太过严肃,并不会让听者太难堪。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整个校医室安静来。
校医笑两声,伸手拍拍额,抱怨:“你看我,忙得脑都不清楚了……”又自顾发起牢,有些无奈,“一到这运动会啊,我这小地方就跟被轰炸了一样。你们年轻,血气方刚的,也得注意安全啊……”
叶一竹抬和那淡淡的目光交汇在空中,他挑挑眉,角透丝丝轻蔑。
把藿香正气扔给她,他就也不回地走了去。
药总不能太快起作用,可校医室空气清凉,很快,叶一竹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人陆续散了,都赶着回去看接力赛。
不知不觉,校医室里就只剩叶一竹和两个女生。
校医开始收拾残局,瞥了低看手机的叶一竹,好心提醒她:“少看些手机好得更快。”
叶一竹抬起,抿嘴笑笑。
“我看你有医学常识。”
叶一竹微微怔住,没有回答。
她的确遗传了父母的天分。对医学、IT方面的知识都极为。
刘圻梅时常在家里和叶集扬争论,将来她要选医学还是理工科。
听到脚步声,正准备坐歇会儿的校医压制住心的烦躁,“又来一个……”
顾盛廷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叶一竹面前,把一瓶冰凉的农夫山泉扔给她。
校医舒了气,坐回去将整个脑袋藏到电脑后面。
那两个女生向叶一竹投去羡慕的目光,面面相觑,觉得自己格外凄凉。
叶一竹握着那瓶,踌躇片刻,叫住他:“你见着宁雪了没?”
她刚才都快把宁雪电话打爆了,都联系不上那个娘们。
他冷冷回答:“没见。”停了一会儿,他又补充:“看三接力赛去了吧,哪有空你。”
叶一竹白了他一,却无力反驳。他盯了她好一会儿,不耐烦说:“嘛?”
这样的态度,实在让人望而生畏。叶一竹伸手捂住隐隐痛的小腹,睁睁看着那两个女生走去,校医也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
又毫无预兆地涌一阵,她整个弓坐着,咬咬牙,冲他勾了勾手。
他觉得莫名其妙,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凝视她。
“手机给我。”
她把手往后一撑,扬眉看他,理所当然的闲适。
经过一段时间,她的脸颊已经恢复了,额前的发被微风开,丝丝扬起。
扣解开两颗,她的姿势让两锁骨格外的凸显。透来的薄金光芒,瘦长白皙颈脖上的绒清晰可见。
他陷那深沉笑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