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那你们家聂郁,还有其他那些――”
“哎呀,都是家里人,你当同同的男朋友看待就好,”苏笙笑,“等小乔了门,多一个人孝敬你,你又喜小乔,哎呀,多的事啊!”
宁昭同还不知有个妈帮忙助攻这回事儿,她现在有后悔从阳台翻过来,自投罗网闯崔乔的浴室里。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宁昭同压着自己的衣襟,表异常诚恳,“没有打算再犯错误。”
崔乔握着她的拉链不放手,也认真地对上她的睛:“脱了聊也不耽误。”
她严肃:“你正经一。”
他也严肃:“再不脱要冒了。”
她手上一松,很快就让他剥了个净净,抱着腰扔了浴缸里。温的一近,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整个人往里一埋,吐了一串泡泡上来。
他跟着踩去,探手拢住一缕湿发,缠在指间。一秒,一只手伸来握住他的脖,把他到里。
他闭上,屏息,碰到柔的脸颊和嘴唇。
长发在周遭缠绕,像海底的藻。
气息尽,他抱着她了,把她压在浴缸边上,吻着她湿的嘴唇。她气吁吁,抱住他的脖轻轻一拱,小小的空间里两赤的躯几乎嵌为一,隔绝开温的,分享着彼此的温。
崔乔知,他们之间其实还有好多事没有说清楚,可此刻他和她贴得那么近,他什么话题都不想聊。但片刻后,还是他先开了,低低的声音回在浴室里:“我和你离得那么近,为什么还是天天都梦见你?”
她有些恍惚,在耳畔沉浮。
她也是。
梦了他好多天,滴滴,都是极年轻的那些时光里细微的疤痕。
他吻上她的脸,尝到咸咸的味,猜测那是她的泪。间一阵一阵地发紧,最后他极缓地叹了一气,握住她的大,低声问:“我可以去吗?”
她掀了掀濡湿的睫,握住他的肩膀。
“来。”
膝盖和手肘反复撞上浴缸,实在是有疼,于是磨蹭了半天,两人还是回了床上。湿漉漉的长发就这么甩在床单上,一声响都显得有些脆,像是彻底打破什么的宣告。
她在他床上还是那副没息的模样,没几就哭着什么都叫来了。听着她小兽一样的呜呜求饶,底又毫无阻拦地被她绞着,他实在没能持多久,很快就淅淅沥沥地来。
急促的息被压在迷乱的吻里,气息尽她翻上来,埋在他的肩窝里,像条涸泽里的鱼。
许久。
“哥哥,我们不该这样的,”她小声,睫低垂,“可是我一看见你就想扑过来,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耳廓,嗓音有哑:“为什么不应该?”
为什么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