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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缓了声线：“是不是什么时候，跟孩交代过后事。”

        “……是，当时……”

        “孩不是没心没肺，只是习惯了把事往心里藏，”他轻轻叹了一气，“那么小的丫……也不知是不是好事。”

        宁昭同知他说的是对的，却不敢承认自己竟然那么失职：“瓅瓅她……应该什么都不缺才是，质、文化、认同、……”

        “不是说孩过得不幸福，可能瓅瓅天生就是这样的，但——宁昭同，”他叫了她一声，“你一直不想孩被纳世俗的标准里被衡量，那肯定不是想让瓅瓅上名校，当个社会英。那，就像你说的，对瓅瓅来说，从小什么都不缺，她要在哪里去获取成就？”

        她想过这个问题，但答得很迟疑：“可能，竞技育……或者，公共事业。”

        “嗯，但是瓅瓅到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展现对什么竞技育的兴趣，已经有晚了。”

        “电竞技呢？或者什么智力竞技项目？”

        “瓅瓅对游戏和益智游戏兴趣吗？”

        宁昭同想了想：“还真没有。”

        甚至于瓅瓅对绝大分事的兴趣都很短暂，学新乐能超过三天都很少，连学校里安排来的项目都经常叫着无聊。

        “瓅瓅是个善良的孩，你说过，她去明光小学的时候，说想把自己的玩衣服都捐给哥哥，”他的声线很柔，“她喜帮助别人，那她一定能在公共事业里获得意义，这是对她的善良的回报。而我们能的就是支持她，教给她必要的知识，为她提供需要的资源。”

        他竟然为瓅瓅考虑了那么多，她心里有动：“你是有什么考虑了吗？”

        这次沈平莛稍稍沉默了一才继续：“明年新任期的访，我想带上瓅瓅。”

        这宁昭同也沉默了。

        许久，宁昭同：“那瓅瓅以后不上学了吗？她会不会没有朋友？”

        听得她话松动，他有些兴：“瓅瓅一直不喜被拘束在学校里，不上学了我还能放心一些。至于你说没有朋友……德不孤，必有邻，瓅瓅的事业不会缺同行者，她会有很多新朋友的。”

        她失笑：“你是说那些拿着爸妈的钱沽名钓誉的二代吗？我对他们倒是没有太多看法，但是我不希望瓅瓅也是为了这样的名声而去的。”

        他轻笑：“相信瓅瓅，她是你的孩。”

        她开玩笑：“所以你是相信我？”

        “嗯，”他应声，笑看着天边一轮圆月，“你知，我只相信你。”

        半掩的窗传来一窸窣声响，喻蓝江轻手轻脚地起，握住枕边上的军刀。

        结果窗被毫无顾忌地一脚踢开，长发的女人和月光一起来，有惊讶地对上他的睛：“你这……”

        喻蓝江一见她，把刀一扔：“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