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是你。

        她低，摸了摸他的睫：“对我有滤镜是吧。”

        “最开始是，”他很坦然地承认了，“我不你，但我是因为你才上她。”

        两个颠倒的句式，表明同样一个意思，她琢磨了一会儿，撑着脸：“一大把年纪了，你俩还酸。”

        他笑了一，探过来吻她：“我不对她说，怕她觉得恶心。”

        “她那么过分？睡了你还嫌弃你？”

        他已经很久没有笑得那么畅快了，嘴唇磨着她的嘴唇，呼都缠在一起：“是，很过分，竟然还想着离开我。”

        最近家里人的日过得有混乱，因为女主人的人格一直在变换。

        韩璟昨天深夜到家，还没搞清楚况，着额坐到沙发上：“意思是，现在她有可能表现三个人格，分别是十四岁的小小宁，二十五岁的小宁，和四十二岁的陛？”

        韩非：“然。”

        “有规律吗？”

        聂郁端着上来：“没有，但是每天都会换一次。”

        “早安，”宁昭同在楼梯着睛，“咦，家里有客人吗？”

        家里人一对上那双懵懂的睛，瞬间就反应过来，好，今天是小小宁。

        “这位是韩璟，”韩非过去把她牵来，“你在电视里见过的。”

        “是见过，玠光将军，”宁昭同笑得都有甜，“你好。觅觅昨天刚回来。”

        “啊、是，我知，”韩璟都有不自在了，“你可能不熟悉我……”

        “是不太熟悉，”宁昭同有不好意思地打量着他，“哥哥你好帅啊。”

        “……”

        韩璟站起：“我去看看觅觅！”

        不行，这个真不住，他得稍微缓缓。

        小小宁最近都是挨着林织羽睡的，但今晚不知怎么的，竟然主动提能不能跟韩璟一起睡。韩璟当然没有反驳的余地，但洗完澡来坐在床边，看着那张神容稚的脸，实在是有说不话。

        “我……”韩璟都尴尬起来了，“你还在长，早睡吧。”

        “我在长？”小小宁扑哧一声，跪起来，“大让我见到你后给你一巴掌，但是哥哥你太好看了，我不了手。”

        最近她们三个采纳了陈承平的建议，常常在笔记本上互相交，所获颇丰。

        巴掌。

        韩璟叹了气：“我好想见见陛。”

        “很快的了，说不定明天起来大就过来了，”小小宁安他，然后问，“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你说。”

        小小宁红了小脸，低声：“你、你能不能教教我，就是，那个，就是……织羽他不肯教我……”

        最近大和二的聊天记录黄暴得不堪目，她看了当然也想试一试。但织羽一副守如玉的样，聂郁又刻着二的名字，太师和薛预泽就不用说了……

        韩璟一愣：“什么？”

        她嗫嚅片刻，心一横，把他的手在前：“教、教教我，怎么。”

        “？”

        “可以吗？”她睁大睛，期待而忐忑，“我会认真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