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都惊了:“你最后没这么吧?”
把茧去了,开枪手不对劲都另说,没了这层角质保护,怕是要再疼一次狠的。
“没有,在手的前一秒想到了队长的脸,”他笑弯了眉,“我心说这要真把茧去了,回去队长得把我往死里练。”
她这才松了气:“看来他对你们手确实很狠。”
他不搭这个话,了她的脸:“那你呢?”
“什么?”
“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当时……
她回忆了一,而后扑哧一笑,把脸埋在他前:“那时候你费半天劲不来,最后是我坐上来的,但你上伤还没好透,我特别怕把你坐个好歹来。”
一些细节听得他耳尖越来越,听完后他小声嘀咕:“明明记得很清楚。”
“那是,睡到了心心念念的黄花大闺男,辈我都忘不了,”她忍笑,凑上来亲他一,“你拿走我的初恋,我拿走你的初夜,不亏吧?”
“……同同,”他无奈,“好难听啊。”
什么黄花大闺男。
她笑眯眯地哄他:“好好好,那就不说。不过你那时候,真的,脸比现在还薄。你还记不记得咱俩还住医院那会儿,还没确定关系,有回我痛经,你去门药店给我买卫生巾和止痛药。那阿姨问你要不要加中成药,你也不懂,就让人忽悠了。然后那阿姨问你我的症状,是不是手冷,人家就是常规问问,你倒好,站人面前红着一张脸,说没牵过。”
“……同同!”他真的要脸红了!
“是这样,我没记错吧?”她想了想,“那时候你费那么多心追我,我其实动心的,但是怕影响你的工作,一直没松。等我院那天,咱俩去药店买啥来着,那阿姨把你认来了,就把这事儿给我了。那天是大夏天,你站门,那太阳映得你半张脸都是红的。我叫了你一声,你惊慌失措地转过脸来,神跟小兔似的。真的,那一瞬间我想娶你的心都有了,心说这谁得住啊……”
他受不了了,把她推开,掀起被捂住,听她在边上落一串肆意的笑。
笑完了,她上来用力扒开他的被,讨了一个吻。
“我好喜你,”她撤开一,对着他低低,“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这么喜你。”
江河转,山川倾覆,她还是那么喜那个站在药店门,红着脸说“没牵过”的青年人。
第二天,念念上了聂郁的车,开车的是宁昭同,爷俩都坐在后座。
半上,聂郁偷偷摸摸地把手机递过去:“念念。”
宁瑱接过来,看清屏幕,一噎:“聂父君……”
那是他的微博主页,名字还是“江淮平准”,但签名已经改成了【不是宁昭同。宁昭同是我妈。我是宁瑱。】。
“这个系列有意思的,”聂郁指了指思帝乡这个话题,“主席那篇特别有意思,可惜不能带大名,带差了一,我看好多网友都不知你写的是谁。薛总那一条很真意切,但是心理活动太多了,总觉得有OO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