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漂亮。”
她再次赞扬,收刀鞘,随意扔到另一个角落里,手法很地在他屁上了两。他有忍不住,轻轻叫了两声,被她警告地拍了一,覆到他耳边来:“狗狗安静一,让摸一摸。”
他咬住唇,不敢再发声音,却听见她低笑一声:“成这样。”
充血的被一只手从后往前握住,把捻玩,他别开红透的耳,却在她用力住的时候没忍住腰间一拱。
“啪!”
紫檀戒尺用力落在侧,这声音实在是压不住了,他猛地一颤:“啊……”
她撤开手,从后面压住他,冰冷的戒尺游移在他上,没有:“喜?”
“喜、喜!啊!”
“喜打你?”
“喜、啊、喜、这么打我、啊……”
她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往后撤开,斜斜一倒,欣赏着他上的红痕:“狗狗那么乖,都舍不得打了。”
那视线有如实质,他被看得汗都微微竖起来,更要命的却是她暂告一段落带来的无尽空虚。他间微微哽了一,低声求:“,狗狗想要打我……”
她语调懒散:“太远了,打不到,那狗狗把屁送过来吧。”
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本动弹不了,只能一地朝着她挪。一个红痕交错的雪白屁努力地接近自己,划烂的西还在上挂着,她发一阵愉悦的笑声,狠狠给他来了一。
“啊!”
那笑声简直把难堪激到端,这一带来的快又是真真切切的,他急促地息平复那阵痛意,朝她靠得更紧切了些。
她似乎也来了兴趣,挥着戒尺击在他已经不成样的丘上,受着肉把戒尺弹回来的。她今天力来的有重,他又疼又,想叫停又舍不得,她不碰他他面都了两次。最后他颤着腰咬着被角闭上睛,心说算了,脆就死她手里也行……直到她摸到了他的。
他浑一僵,连忙叫了安全词,她立停了手,从后面把他抱怀里。
的被被自己得黏黏腻腻的,屁坐上去都是湿的,他忍了忍伤被压住的疼痛,努力平缓呼:“我、我不喜……”
“好,”她没有任何意见,轻柔地吻着他的耳畔,“疼不疼?”
他没有声,示意她解开绳索,也不是不想搭理她,实在是疼得狠了,说话稳不住。她把绳索扔到一边,抬起他的手臂,有心疼地吻了吻上面磨破的红痕:“对不起,捆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