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同归于治》北京大学2033年10月版问世,同一时间,外文版社的英、法、德、俄、西、意、日版本也在海外上线。
宁昭同看着他:“会不会很难?”
“但是没有这种先例,把领导人写在第二位,也说不过去……”
约翰哈哈一笑:“没关系,那就庆祝你同他的友谊。宁,很兴看到你过得很好。”
“我们很好,谢谢你的关心,”约翰顿了顿,“我想和你谈论一个人,虽然你曾经在邮件里表示不愿再提起……抱歉,宁,我并不是想让他再回到你边。我是想说,巴泽尔在几天前来到普林斯顿,向我和苏珊告别。他说他退役了,准备去中国生活。我不知他对你过什么,但如果他的对你来说是负担,请多小心一些。”
“谢谢你约翰,你和苏珊最近好吗?”
这个名字一,陈承平抬看来,目光略显凌厉。
“我看到那条新闻了,是的,宁,我还要祝你新婚快乐,”约翰又笑了,“我看完以后会给你发一封邮件,更多的问题我们在线上再谈吧。宁,期待与你再见。”
国宣传其实没怎么发力,除却在官号推送了一条,那些校加制人手发一本的常规预案都没启用。但这两个名字摆在一起,便是不兴趣的也想买一本翻一翻,于是各大书店还是习惯地在门脸摆了几本,销量统计比往日那些注数据也并不逊。
“是。”
宁昭同看着他:“是。”
副社长一听,不说话了。
宁昭同笑,示意陈承平把电视声音调低,把猫抱怀里:“谢谢你约翰,但它受到的关注可能并不是因为我。”
“我回国后约翰帮他向我发过一次邮件,我把他骂回去了,那以后就没听过这人名字了……他来真的啊。”
那些风言风语就不提了,但敢把沈平莛放到二作,这底气,多少有恃而骄的意味吧。
社长收回目光:“所以,目前的问题是二作这个事……”
“宁,恭喜你版了新书,它在北也收获了很多关注,”约翰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笑意,“当然,对于我来说,更值得庆祝的是我终于看到你的英文版著作了。”
社长犹豫片刻,终究把顾虑说来了:“宁昭同直接把书稿发过来,也没嘱咐什么,我要再问一遍,会不会把她得罪了?”
陈承平想了想:“不急,我看看怎么先盯住这人。”
……
“上次跟他有联系是什么时候?”
“没问题,我这就去。”
“那还是尊重作者吧。”
“是的约翰,他应该很难获得签证……”宁昭同犹豫了一,“但我想,对他来说,偷渡不是件难事。”
社长看他一:“谁会问你合不合规?”
约翰沉默了一。
副书记一听:“这个您不用担心,宁老师我认识,不是那么难伺候的人。”
陈承平声:“那老要来中国?”
发售当天,宁昭同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来自约翰拜沙。
社长看着副书记的背影,心稍放,磨了磨手底的书稿,又低看了一。
讨论行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什么结果。
“咳,各位安静一,”社长轻咳一声控场,拿起书稿,“大家不用紧张。是宁昭同老师申请的书号,也是宁昭同老师的一作。既然现在还没收到文件,说明这不是政治任务。”
几句寒暄,宁昭同挂了电话。
“我也很期待,”宁昭同也笑,“明年我或许会来一趟国。”
宁昭同都愣住了:“你是说,巴泽尔要来中国?”
最后党组副书记示意散会,跟社长小声咬耳朵:“就算没文,总得往上面问问。我们在这埋书,要犯了什么忌讳,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是的,”约翰顿了顿,“中国的境政策非常严格,我想,即使他退役了,也无法在短期中国。”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再问问?”
左边的副社长问:“她书号的申请表上没有合作者,这个合规吗?”
“那太好了。”
这位宁老师啊……
有人举手:“是作者本人说的二作吗?”
……
陈承平把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腕,宁昭同看他一:“没事,约翰,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我的丈夫会为我提供很固的安保,我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