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轻轻抚了抚他的背脊，“结果后来我比他练得好，因为站不起来，只能练鞭了。”

        薛预泽洗完来，黏黏糊糊地往她怀里钻，贴着她亲了好几：“要先给领导打电话还是先看看我的礼？”

        宁昭同把手机扔了，拍了拍他的屁：“人在怀，谁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宁昭同：“？”

        她把他抱得再紧了一：“后来呢？国以后你爷爷总不了你了吧。”

        “他觉得我很变态，脑问题了，骂得难听的……”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觉得难受，微微了一气，“他还骂薛明望，说他不我，没有父亲的孩就会长成娘娘腔。”

        许久，他低声：“你说过，你的鞭是将军教的。”

        站不起来。

        “看不见了，”他轻轻着，搂住她的脖颈，小声，“再补一些？”

        又一次汹涌到湮没意识的，他双失神地向她祈求怀抱，终于被她稳稳地搂怀中。他受到她亲吻着自己的耳畔，只觉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满过，幸福多得都从眶里不断地溢来——他忐忑地，卑微而小心翼翼地，向她提问题：“我是唯一的狗狗吗？”

        这两拍得他脸都要红了：“我是人？”

        这话真是坦然得可恨，聂郁从镜里和薛预泽对视一，一起笑了来。

        他不安地抿唇，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把脸埋她的怀里。

        细细的鞭落在上，合度的疼痛移置为奇特的快，让他在放肆的呻中逐渐交付灵魂。亲吻、啃咬、鞭打、哭……他抬起手臂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带着沸腾的与虔诚，颤抖着，用它们轻轻摩上这位不容置疑的驾驭者。

        “是没想过吗？”聂郁问，“还是不想办。”

妒死他？”

        听到这个问题，聂郁稍微坐正了一：“想来参加你和太师的婚礼。”

        “他什么态度？”

        他恍然，因为钉刑，她曾经坐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轮椅。

        她明白了：“我是第一个你的人？”

        “那怎么办，

        “好……”她用力地了他的屁，笑意压在咙里，“给我的狗狗再印个戳。”

        “觉有麻烦，然也应该也没什么想法……”她有犹豫，又哎了一声，“算了，先不谈这个，我求婚成功再说吧。”

        她笑，握住他的巴，纵容却也蛮横：“狗狗想听什么答案？”

        “我如果他，他会跟我打起来的，”她好像明白他的顾虑了，失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恋痛的？”

        “同同……”聂郁无奈，倒也认真提醒，“还是尘埃落定再说吧。”

        这样的脱模样实在显几分可，他心发，凑上去在她鼻尖亲了一。呼扑在面上，她觉得，一边笑一边躲回副驾驶上：“今年什么时候休假啊？”

        他再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仰着脸看她，模样都有显乖：“估计幼儿园就有倾向了。那时候老师会打手心，别的小朋友都哭得很厉害，只有我一个人期待老师能多打我几，还故意犯错，跟别的小朋友打架……”

        “看了很多东西，没有实践过，”他垂眸，“初二的时候在房间里捆自己，被爷爷撞见了。”

        把聂郁送上车，薛预泽载着宁昭同回了酒店。

        宁昭同挠了一脸：“还真没。”

        “遵命，那就让他再得意两天。”

        他轻笑一声，攀上来，小声：“唯一一个。”

        “是，但是因为他的态度，德压力太大了，”他叹了气，“他盼着我早结婚，不停地给我介绍女朋友，都是圈里的人，我也不敢表来。”

        “死我了，”她轻笑，把他压住，手从浴袍摆探上去，摩着他光的，“痕迹都褪了吗？”

        薛预泽轻笑一声：“有考虑办婚礼吗？”

        “后来呢，有接一些相关社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