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床,握住他的手腕:“让我捆一捆?”
捆?
她竟然――
他都没想到她就这么短短一句话,他的躁动几乎都快从尾椎烧上来了,他哑着嗓:“好、好。”
她却不谅他的难耐,撤开一让他能坐起来,而后低,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臂捆在后。他受着真丝与灼指尖反复掠过自己的肤,手指不安地蜷起来又被她势地展开,而后是呼扑在耳边,小声问他:“你想让我停来的时候,会说什么?”
他兴奋得几乎在轻颤:“父亲。”
父亲。
她没有应声,将结打好,将他推到了床上。
他看见她看着他,目光一平静来,手术刀似的冰冷与锋利。他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这样看着自己过,仿佛碰见了什么秽,心底不由升起烈的羞耻与难堪,连呼都开始发紧。
别、别这么看我――不,就这么看着我!
她抬起手,挑开他的浴袍腰带,指尖则从锁骨一路往,像在察看自己的货。乳尖,肚脐,再一路往,指腹在他立的官上,轻轻压了压。
他克制不住地抖了一,间溢细碎的声响。
“狗狗叫得真好听,”她小声,握住他的脚踝,“那再叫大声一好不好?”
一个越界的称呼,他的眶都湿起来,躁动地轻扭两却被她用了力气住,于是只能急着想去迎上她近在咫尺的吻:“好、好、啊!”
她用力一巴掌甩在他侧,火辣辣的疼痛绽开,激得他神都迷离了,一张脸上浮上鲜的红:“昭、昭昭、啊!”
又是一巴掌,她低声问:“该叫我什么?”
“昭、、……”他咬着嘴唇剧烈地息着,连睫都在颤抖。
她动作微微一顿,了他红成一片的侧:“那狗狗喜不喜这么打你?”
“喜、喜,狗狗喜这么打我,”一薄茧抚过红的伤,细微的疼痛全化作难耐的,他几乎发一哭腔,颤着巴要寻她的吻,“,狗狗喜打我、啊!啊、啊……”
她鲁地拧过他前立起来的一,再用力握住他的巴,视线冷冷划过,语调却低沉轻柔:“不想亲狗狗,狗狗太脏了。”
脏。
他眶都红了,跪起来凑到她面前:“,狗狗不脏……”
她一脚把他踢回床,冷声:“跪起来。”
他咬着唇再次跪直了,她打量他片刻:“转过去。”
那块几乎不见阳光的地方又又白,于是红痕浮起简直刺,她把带慢慢环在手腕上,等到了合适的距离,对着他的丘扬了去。
啪,清脆一声响,他发闷闷的一声哼,全都颤了一。
“叫来,”她命令,“记得叫大声。”
又一记鞭打落,他轻叫一声,又是一记,他发一声颤抖的呻,夹杂着痛苦而愉悦的气声。
他听见她似乎笑了一,又是一鞭落:“狗狗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