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晚擒拿训练后,参谋长把挨了一晚上打的宁瑱单独留来,抱着手臂,叹气:“我说儿,你这么搞爹很难办啊。”
“真没有?”
“没有!”
宁瑱把自己翻过来,对着天花板,有气无力:“舅舅,我真的尽力了……”
“?”
傅东君笑着示意了一:“你妈的新。”
看陈承平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迟源忍着笑过来跟喻蓝江搭话:“老鬼怎么连摸鱼这个词儿都学会了。”
陈承平瞥他一,觉得有不对,叉腰看过来:“你小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那可不是想吃了您吗!
念念不敢置信
“是啊,咋?”
“啊好、我——什么?”宁瑱一脸呆滞,“舅舅你刚才说——”
题,接着又有郁闷,“我也想你妈。”
姜疏横问:“怎么看你?”
虽然不知昨天傅教官那席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刚刚训的孩们还是非常迅速地接受了新规矩,改冒犯女家属为冒犯参谋长本人。而结果就是,每当被练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愤恨都化成了诡异的说不清不明的炽烈望。
?
上回跟她打视频还是上星期,她光顾着逗闺女,也不跟他多说几句。
宁调教男人可真有一手!
姜疏横订正:“你是走关系过来的。”
“去去去。”
“咱外甥不算聂郁走关系来的吗?”傅东君疑惑,又拍了拍旁边的喻蓝江,“没事儿,那就看他,他当年也是吊车尾。”
陈承平语重心长:“儿啊,咱们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还比不过你妈吧?”
找了个一爹味儿打人很疼的匈人?!
宁瑱不能接受:“阿娘她——”
“……”
“爬!”陈承平笑骂,“走了,看紧儿,再摸鱼揍你!”
迟源竖起了大拇指。
“?”迟源言又止,“他老婆不就是你老婆吗。”
喻蓝江乐了:“你妈重70,卧推120,拳重140,你除了重还没有一个数据能赶上。”
第二天参谋长来视察,被看得都有起鸡疙瘩,拽过姜疏横:“他们怎么这么看我?”
他刚训的时候因为重太HALO老受伤,第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在医院里待着。
“再说匈人老揍人啊,”喻蓝江好像知他想说什么,先警告,“韩璟都不介意,宁昭同也没说什么,你俩跟这儿嫌弃我。”
玠光父君和潜月父君竟然都在,宁瑱有些惊喜,听到这句又不免怔了一,没太明白。
“领导慢走啊!”
什么便宜儿?!
姜疏横报以同的目光,喻蓝江嗤了一声,而傅东君拍了拍外甥的肩膀,安:“没事,天要雨娘要嫁人,不就是你妈味重了一吗,狠狠心就过去了!乖啊!”
“没有,我寸心可鉴,您来摸一摸就知了。”
傅东君忍着笑:“正常,当时我们也想把你活活撕了。”
“啧……”陈承平了气,“我怎么觉得他们想吃了我。”
念念觉得自己上辈和这辈加起来都没这么辛苦过,肌肉疲惫到不听使唤,腔里全是血沫味儿,灵魂都要升天了。
“行了,多的以后有机会聊,”傅东君拍拍屁站起来,“回去好好休息,明儿老鬼要来盯着,就算你是他便宜儿他也不会手的。”
喻蓝江风都不回一个:“跟老婆学的吧。”
老死你!
宁瑱只能乖乖应声:“不敢。”
“?”
喻蓝江大为不满:“老就第一个月成绩差了儿,后来一直都排在前列。”
傅东君小声安:“没事儿,不就是吊车尾吗,你舅舅我当年也是一路吊车尾过来的。”
念念言又止:“……也不用骂得那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