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示意了一:“我先把猫带回去,该饿坏了。”
韩璟起:“要不要送你?”
“不用,”林织羽上罩,对着宁璚轻了一,“臣告退。”
那一看得宁璚骨都酥了,握着自家阿爷的手肘,心砰砰砰直:“这、这人是谁啊?”
韩璟瞥她一:“林织羽。”
宁璚恍然大悟:“韩国那位号称九州第一人的大卜是吧!他——”宁璚反应过来了,整个人立蔫来:“他慕阿娘啊。”
都追到这里来了,执念肯定比自己还深。
“你这丫!”韩璟忍无可忍,指戳着她的眉心低声骂,“少动鬼心思,就算他不喜你阿娘也是你长辈,态度放尊重儿!”
这么多年还是这德,看到好的就想抢。
“知了!你凶死了,我要告诉阿娘!”
“你现在去告,让她起来我。”
宁璚撇了一嘴,摸着眉心坐回去。
傅东君关注许久了,看两人不说话了,小声搭话:“这是觅觅?”
“是,”韩璟拍了一她,“赶紧叫舅舅。”
宁璚打量着这个秀致的男人,笑:“舅舅好,我是宁璚。”
“你好啊,你多大了?”
“快二十一了。”
突然现个一米八五二十一岁的外甥女,一米七九三十来岁的舅舅实在很难保持从容,摸摸:“那个,我跟同同没有血缘,你要是不愿意叫舅舅也没关系。”
姜疏横发一声很轻的笑。
宁璚摇摇:“阿娘视您为兄长,那我就该叫您一声舅舅。血缘有什么所谓,如今我跟阿娘也没有血缘,阿爷甚至就比我大一岁。”
那倒也是。
傅东君笑:“但你和你阿爷长得很像。是这么念吧,阿爷?”
“爷”在上古发的ba的音,让傅东君这么念来有阿巴阿巴的觉,宁璚都听笑了:“是。”
韩璟扫她一:“你阿娘那么好看,你怎么也不继承儿过来,读书也是,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宁璚不满:“是谁带着我逃太傅的课玩了三天才回来然后被阿娘罚跪了一晚上啊?偷偷把我带到北地去的人不是你?七岁就让我骑差让我摔个好歹的又是谁啊?还有九岁的时候!你非要喂我喝酒!说在草原混不喝酒不行,我差儿没醉死在帐里!明明都是你惯的,哦,现在不好的都怪我了!”
众人低声哄笑,韩璟尴尬地摸了一鼻:“你怎么这还记得……”
喻蓝江忍着笑:“你养孩比我阿布还糙。”
宁璚一听“阿布”两个字,不敢置信地回看向他:“你是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