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宁昭同想了想,“好多男的,好久没见到那么多男的了。”
主持人扑哧一笑,聂郁站在镜后面,努力忍住笑意。
【那宁老师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啊,我要是说看着开心能分两个给我吗?女的也行,女的更好。”
导演一噎,连忙手势,过过,剪掉剪掉。
【我们注意到您在《胜负在人》那本书里说过,您有个在特种作战领域的哥哥,是这样吧?】
“你们准备得好充分。是的,那本书就是献给他的礼。”
【您最开始说您很不理解他伍的决定,不知是自一个什么原因?是对军人这个职业有什么看法吗?】
“其实我在那本书后面就已经表达了我的看法了。我对他伍的意见集中于他的个特质上,我觉得他厌倦同质化模式的个会让他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军人,当然,最后证明我的观是错误的。赤胆忠心,保家卫国,这是很尚的事,我对军人这个职业本没有什么看法。”
……
【您之前说对军人这个职业没有其他看法,那您如何看待军人很难和另一半负起同样的家庭责任这个事实呢?】
宁昭同微微一顿,目光从摄像机后面的聂郁上一掠而过。
聂郁回视,神平静。
片刻后,她:“对,这是一个客观事实,现役军人很难和他(她)的伴侣负起同样的家庭责任,不论是对老人还是对女。”
主持人追问:【那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如果你是要我在宏观上提一些意见来改善现状,那我只能说些很业余的话,我不是研究公共政策的,”她笑,顿了顿,看着镜,“但是,千人千面吧,对每个人来说,这件事有不同的解决方法。当然,如果无法改变军人假期太短的现实,这些方法说起来都是某种退让:我退让,接受丧偶式的育儿;我退让,担负起大分赡养父母的责任;你退让几分,除了前程也考虑考虑离家的远近;或者你再退让几分,再两年直接退伍,回家弥补家人生命里缺失的一切。当然,首先是,一段附加太多的关系必须要慎重。毕竟一个半途夭折的结局容易让人有烈的挫败。”
聂郁垂睛,盯着她作训短的小。
主持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副导演打了个手势,他连忙继续:【过玄老师说您每天工作六小时锻炼六小时,这是真的吗?】
“过玄怎么成天造谣,”宁昭同失笑,“如果喂猫种花也算锻炼的一分,那六小时差不多。工作时间不好说,赶论文的时候早上六睁写到晚上十一,饭都是猫了喂我嘴里的。”
主持人都乐了:【您很喜小动吧,第二周休息日您跟堂的小狗玩了一个午。】
“对,我很喜小动,”宁昭同笑得都有可,“特别是那种被雨雪淋湿的小狗狗,在外面受欺负了,蹲在你家门外不声。等你门碰见了,呜呜呜地叫唤两声咬你的,还拿一双湿漉漉的睛瞅着你,这谁得住。”
“……”
同同!
聂郁脸都要红了。
主持人总觉得刚才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轻咳一声:【节目的最后,宁老师对大家送几句祝福吧。】
她语速很快地念早就准备好的套话:“首先谢谢党和国家以及宣传门的支持,谢谢导演和各位工作人员前期的悉心准备,可以想见这个节目的审批有多难,筹备多花功夫;其次谢谢这一个月碰到的所有人和事,不论是节目组里辛勤的工作人员还是营地里各位友善妥帖的同志,当然,也包括堂边上让我摸肚的狗狗和惊鸿一面没能摸到的帅气军犬们;最后当然要谢谢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老师们,以及三位教官。尤其是三位教官,比我妈贴心多了,每天早上拿着喇叭把我从床上薅起来的时候我都想唱《天之大》,就什么‘让他的笑像极了妈妈’。”
工作人员齐齐哄笑,聂郁咬着关节忍笑,忍得特别辛苦。
主持人一边乐一边追问:【那宁老师对哪位教官印象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