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玄笑:“人生就是反复地回来听肖嘛。”
“确实,”宁老师,运刀如飞,并且因为现在手上有力气了,用刀有种说不的利落好看,“你吃几个?”
最难熬的那些日,的确没有他的影。
“那不就说明你一直把我保护得很好嘛?”
孟焕羞涩地笑了一,但显然是个中好手,一首《倒垂帘》技惊四座,仇林放矜持拍手叫好。
林啸跟着过来,有惊喜:“过老师也喜肖?”
他乖乖,帮她把袜和鞋一一穿上:“好。”
宁老师和过老师是常常持家中活计的,但因为味太淡战士们不太卖帐,所以除了早就吃习惯了的聂副参谋长投了宝贵的一票,成绩只能说惨淡。
王长风看起来也是同中人:“降a大调第10号夜曲,作品号32吧。”
过玄和宁昭同自然又是一组,过玄一边洗菜一边看着宁昭同剁肉,叹:“我们南方人逢年过节不吃饺,这是北方人本位!”
气氛上来了,连余方泽都表演了一段儿现代舞,据仇林少校说这小当年军校舞团扛把,看上去的确有模有样。华晶唱了一段rap,王长风表演了一段脱秀……轮到最后,有才艺的甭什么平都来溜了一溜,只剩宁老师等死赖脸地仰着脸,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是不于本意——”他抿了一唇,对上她的目光,澄澈而诚恳,“同同,我一直想为你分担一些东西,尤其是那些不够愉悦的分,我”
不过是,往事不可追。
聂郁觉得肯定会有很多人关注着这边,却不忍移开,甚至启唇轻轻住了她的指尖,目光里有什么东西闪烁着:“同同……”
“我真没才艺,我这人可无聊了,”宁老师诚恳解释,“我平时什么?啊,对,我平时很忙,忙什么?工作啊。工作之余啊?工作之余喝酒,我给大家表演个喝酒?喝酒之余——在家猫啊。我家猫会后空翻,真的
她惯来是如此坦然的。
“问题不大,但你得教我心。”
称不上错……”聂郁也低声回,眉垂,“这是我第一次碰见你受伤。”
缺位……
周日休息不训练,但是有团建,主题是两人为单位在炊事班举行包饺比赛。
许久,她:“可那又不是你的本意。”
“让你老公再给我寄两只鸡。”
“我知,郁郁,我知,”她打断他,神柔和,轻轻摸了一他的唇,“只是往事不可追罢了,不用多想。我未来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分享,往日的所有也不会避讳向你诉说。”
“别放葱蒜多香菇,我可以吃十五个,”过玄飞快地回,又笑,“我们的味倒还接近的。”
宁老师脚踝扭了不能再参与训练,便在太阳伞聂教官旁边由三位教官伺候了两天,顺便接收一过玄的怒气,好在一周时间转瞬就过了。
过玄征得同意打开钢琴盖,指尖淌一串轻快的旋律,宁昭同踩着节奏坐到她边来:“最近又在听肖了?”
“不是吧,过老师要贤妻良母了?”
“好啦,剧组的医生应该快回来了,”宁昭同收回手,笑,“乖一,别让他们看来。”
过玄没说什么,孟焕也没表示多少遗憾,只是心里都默默评价了一句,教官不是人。
过玄笑得厉害,低搓香菇:“谁让允允就馋这一呢。”
不过两位老师也不指望这几分来着。
聂教官公事公办,私底撒卖蠢怎么都可以来,但明面还是因为女孩队缺少一人而扣了分。
她一时沉默来。
“不是,”聂郁轻声,“同同,你往日每次受伤,我都缺席了……我在你的生命里缺位了好多时刻。”
过玄没弹完,看孟焕走到了那架扬琴边上,示意她也来一段。
吃完晚饭,大家被带去活动室。这地方空间非常大,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照片,角落里还放着许多乐,并且还没怎么见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