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跟他撒去,我这种厚人听不得这么混账的话。”
她气呼呼地咬了他一:“成天气我。”
“谁让你惯着?”他明摆着恃而骄,探讨了个吻,“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北京?”
“赶我?”
“谁赶你了。我这儿明天就得回去一趟,再过来也只能看你两,”他解释,“你要是留在昆明,得换个人来伺候你。”
她迷迷糊糊往他脖里蹭:“你说傅东君还是togal?”
“都行,你要谁伺候?”
“你让togal来照顾我,你是盼着我半夜起来找淹死在桶里吧?”
陈承平忍了忍笑意:“不至于啊。那让傅东君来?”
“师兄……算了,”她摇,“他肯定问东问西的。”
“嚯,傅东君都看不上了,那我给你整个专业的。我让迟源儿过来,迟源儿还记得吧?”
“说什么呢!”她笑骂一声,“德里亚是后天被转到北京?”
“好像是。”
“那我跟他一起,”她打了个哈欠,“正好,看看能不能问儿什么。”
他有担心:“后天就走,你受得了吗?”
“不发烧就没事,”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在他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蹭了蹭,“行了,明天再聊,睡觉。”
直升机转监,从昆明直飞北京。
荷枪实弹的狱警坐到两边夹着两人,脸上神严肃冷静,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但半个小时后,右边那位小哥小声问宁昭同:“你要喝吗?”
“好啊好啊!”宁昭同连忙,“谢谢你!”
怕半路想撒不方便,宁昭同一直忍着渴意,但她这病程还没结束,不喝简直难受得像条大太阳底的鱼。
一瓶喝了大半,宁昭同问旁边闭目养神的德里亚:“papa,要来吗?”
德里亚看她一,摇了摇自己的手铐。
宁昭同把剩的都喂给他,一边喂一边慢悠悠:“你有想过,你第一次来中国,是以这样的方式吗?”
德里亚没有搭话,而宁昭同也没有再问,向右边的小哥再了句谢,把空瓶交给他。
小哥接过来,小声问:“他是你爸爸?”
这女不像混血啊。
“哦,不是,”宁昭同不好意思地笑了,但也没解释太多,“还有多久才到啊?”
“一个多小时吧,”小哥看了看她,“你要跟这老儿一起吗?”
“我的家人会来接我。”
“哦,行,他们找得到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