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莫斯?”
巴泽尔都气乐了,笑骂一声:“我保证我真的会开始讨厌所有中国男人。不是看起来很能打的,还是看起来很有钱的。”
薛预泽这才想起把墨镜取来:“很难想象阿莫斯不友善的样。”
“是的,实际上他一直很有礼貌。但我说了,我嫉妒他,”巴泽尔异常坦然,“我讨厌他不停讲述自己和宁的故事。”
薛预泽其实不知宁昭同和聂郁的往事,但他明白以聂郁的份能到达国意味着什么样的困难和牺牲,于是轻轻摇:“他很难过。”
“是的,他很难过,”巴泽尔看着前方逐渐明亮的日光,“他在向我炫耀自己的难过。”
而自己呢?
连难过的份都没有。
“我们到了。”约翰声。
两人齐齐看来,跟在约翰后,了阳光朗照的中庭。
草地上人不少,但扫了一圈,愣是没看见一个亚裔。约翰走到旁边,问了工作人员,得到的回答有些乎意料:“那位女士攻击了和她一起来的老人,被分开以后,那位女士晕倒了。”
薛预泽连忙追问:“她现在在哪里?”
“这栋建筑的二楼右转,”工作人员指了指那个金发飞扬的背影,“他看起来对路很熟,你们可以跟着他。”
薛预泽不可能把约翰丢,忍着气慢慢跟上去,但等到了二楼,发现巴泽尔也没能门。
安娜瞪了巴泽尔一,低声骂:“你怎么还敢来,你真想要宁起诉你吗?!”
巴泽尔探往里面看:“她还好吗?”
“应该会难受两天,”安娜看了一薛预泽,“她染上新冠了。”
“?”
“?”
巴泽尔都快忘了这个词了,有难以理解:“她没有接种疫苗吗?”
薛预泽也有茫然:“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新冠病例了。”
说是这么说,薛预泽还是更清楚一况:如今新冠疫基本可控,国外疫苗选择余地非常大,即使染了也就是常规冒治疗,甚至都不会特地去查个酸……最艰难的那两年宁昭同都是睡过去的,可能完全没有定期接种疫苗的意识。
安娜把约翰拦住,解释了两句,然后对薛预泽:“你要立即把宁带走吗?凭借宁的免疫能力,她的症状可能会非常严重。”
薛预泽没有上回复她,了个抱歉的手势,回去打了个电话。
约翰有失落,站在门往里看,告诉安娜:“我接种过疫苗,我真的不能去见一见她吗?”
他不知宁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惊人的事,但知宁以后肯定会非常谨慎地选择境国,他的不好,也不知还能和宁见几次。
安娜温和而定地摇:“如果把病毒传染给你,宁一定会很难过的。”
约翰叹了气,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巴泽尔占据了他的位置,对安娜:“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