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宁会告诉你的,”安娜眨了眨睛,而后用力拍了两手,“先生们,备战室见!新任务!”
新任务跟宁倒是没什么关系,但上飞机后安娜特地来找巴泽尔聊了几句:“杨的态度有松动,他应该会愿意提前表明那位官员的份,而我们其实也已经有猜测了。”
巴泽尔看起来还算轻松:“可以让我知吗?”
“当然,那只是个猜测,即使它是真的,这个时候也仅仅是猜测,”安娜笑,但睛里有晦暗的光,“巴泽尔,我猜,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什么?”
“宁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不是在国人里,还是在中国人里。”
“是的,她很漂亮。”
“当然,她也很聪明,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博士学位――”安娜顿了顿,“我的意思是――虽然可能冒犯到宁――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我是说,引力。”
巴泽尔还带着笑:“你想说什么,安娜?”
“我想说,你有没有想过那位官员是因为什么选择帮助宁,甚至不惜动用难以想象的资源,赶走一位杨这样的官?”安娜的措辞还算矜持,“她的学历和社会地位,应该还没有到达能帮助到一位北京官的程度。”
巴泽尔不笑了,看着她,神有些凌厉。
安娜见状反而缓了缓神,打开一瓶啤酒递过来:“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好受一些。我记得宁从始至终都在拒绝你,你应该考虑一,她或许是于好意。”
他接住,沉声:“你的意思是,她有中国官方背景――甚至接近我也是故意的?”
“不,当然不是,就算她有官方背景,在德里亚那里她也只是个可怜虫,”安娜轻笑,“我是想说,巴泽尔,你的梦该醒了。不是现在还是以后,你跟宁完全没有过任何可能。”
梦。
如果是梦,也太长了一些。
许久,巴泽尔问:“你在阿斯拉遇见的那个男人,有查到什么相关信息吗?”
安娜挑了一眉:“你是说宁的丈夫?”
他读懂了那一挑衅,笑:“他真的是宁的丈夫吗?”
“穆勒队长,你的锐真是让我又又恨,”安娜也笑,喝了一啤酒,“我们不知那位先生和宁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我们猜测,他可能是中国在厄立特里亚驻军的指挥官。”
“中国军人?”
“对,虽然并没有太明显的特征,”安娜回忆了一阿斯拉机场的那一幕,编织手套裹着全的手掌,上面沁着一机油,“那位先生……伪装已经成为他的习惯,观察力也非常。他表现得简直――好像他就是一个在阿斯拉本地小有资产的印度裔商人,不仅很清楚附近的酒吧在哪里,还常常邀请漂亮女人在那里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