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以前曾经因此觉得挫败,后来却从她的难耐里寻找到别样的乐趣,像是寻宝一样注意她每一个克制不住的时候——
只有在那些时候,他才能骗自己,她的沉默只是羞涩,而不是抵抗。
一个吻纠缠得有久,她气吁吁地推开他:“为什么、你不问我,突然来到你家里。”
“我知你五月份在普林斯顿有个会议,”他撤开一,看着手掌底女人鲜妍的脸,扬起笑,“我早就打算来找你了,为此我还调整了我的工作,我昨天才刚刚回来。”
她看见他毫不掩饰的开心,神微缓:“我今天早上才飞机。”
“你愿意来找我,我很开心,”他再次低,吻了吻她的脸,“离你的会议还有一个星期,宁,你愿意住在我家里吗?”
“你的女朋友不会介意吗?”
他笑:“我没有女朋友。”
“也是,没有人能忍受你这么脏的屋。”
他一噎:“宁……我上就去打扫!”
她扑哧一声,住他的手:“那Amos介意怎么办?”
巴泽尔怔了一,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她笑盈盈的:“如果晚上他给我打视频电话看到你,他会很生气的。”
他确定了她的意思,不敢置信:“宁,你离婚了吗?你跟阿摩司在一起了?”
“你还没有搞清楚这件事,就邀请我今晚住在你家里?”
他叉着腰,低了一气:“上帝……如果我没有误解你的意思。”
“嗯?”
“阿摩司说过依旧你吗?”
“应该如此?”
“我也一样,”他笑,抱住她的肩膀,“宁,我你,为此,我愿意合你在阿摩司那里隐瞒自己的存在。”
“……”
她挠了。
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知巴泽尔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午兴致地把宁昭同拉回郊区的房,外收拾净后开车直奔超市买东西,说晚上开party。
宁昭同抱着一堆平时从来不吃的膨化品:“刚驻派结束就开party,为什么不选一个更悠闲一些的日。”
巴泽尔开心地跟碰见的所有人问好:“其他悠闲的日都不是你到来的日。”
她一愣:“你临时通知他们的啊?”
“是的,当然,”他转看她,笑,“我要跟我最亲密的朋友们分享我的快乐,而他们也很为我开心,都同意了要来——来看看我思念的中国女孩儿。哦,他们的妻和孩也会一起来,都是非常善良随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