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抿了一嘴:“那明天就启程吧,后天能到,你帮我哄哄爸爸妈妈。”
“好……”她抬起巴吻他,“走,睡觉。”
她经期后他还是第一次碰她,终于抵她最里面,他兴奋得都有些轻微的颤抖。这次倒是记得温柔了,徐徐的,磨得她脑都是酥的,舒服得一直在。
“嗯、嗯郁郁……嗯、啊、嗯好舒服……”
“在这里吗?”
“嗯、嗯……郁郁、郁郁嗯、嗯啊……重一、嗯对、嗯……”
“这样好不好?”
“好、嗯啊、啊……”
他低笑:“那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她迷离着来搂他的脖,嘴唇厮磨着他的耳侧:“哥哥……嗯、嗯哥哥重一、啊……啊、啊哥哥好棒……”
他一沉,得她轻叫一声,不由轻笑:“这样重?”
“郁郁、啊、快一……”她有不上不的难受,一夹,“啊、快一、重一……哥哥、啊、好深、啊……哥哥狠一、啊、啊……啊、好重、啊好棒……啊、啊郁郁啊、啊——”
他被绞得实在受不了,咬着她的耳朵最后了几,在了套里。
她急速地息着,堆雪着红缨起伏,煽人得要命。他俯住一边,重重一,她跟过电一样颤了一,抱住了他的脖。
他抬上来吻她,尾音模糊:“同同……”
她匀气,笑着逗他:“好哥哥,喜不喜我这么叫?”
他有好笑,咬她的唇:“喜,听了觉能你一晚上。”
她腰间微微一僵,别开脸:“明天还要开车呢……”
“怕了?”
她是真怕,主要是这男的竟然不喜,话只要了就肯定负责。
她小声撒:“那我腰都要断了。”
他笑,凑过来住她吻了许久,到底是念在明天真要开长途,没有继续折腾她。
洗完澡来她抱住他,猫一样了一大:“郁郁好香。”
他失笑:“用的你的沐浴,还没闻习惯吗?”
“那不一样,”她扬起笑脸,“你上都是我的味儿了,说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嗯,是猎的味。”
“好,我心甘愿,束手就擒,”他笑得温柔,落一个轻如鸿的吻,“晚安。”
决定午后发,聂郁六就起来收拾东西,陈承平七来叫她起床,结果让她缠得九过都没走房门。
“呜、呜不要了……还要收拾东西、呜、轻儿你、啊……”
陈承平觉得这是她先动的手:“你先勾我的,你当然得负责。”
她得都合不拢,只能求饶:“啊、啊承平……不要了、呜、不要了……受不了、啊要、要坏了……”
他低笑:“什么要坏了?”
她眶通红:“要被你坏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