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了。”

        他解不开那个死结，如果不想把两个人都拖，就只能挥刀把它剪断。

        以一场酣畅淋漓的痛苦，结束往昔一切。

        她听明白了：“好决定了？”

        “嗯。”

        “不难受吗？”

        “难受，就像你说的，无能为力是最难受的，”他带上一笑意，说不上欣，却也如同坦然认命，“我求不到两全其，那……就这样吧。”

        让费力补的一切就走到这儿。

        都结束吧。

        晚上陈承平回来得晚一，所以是喻蓝江和聂郁的饭。味还算过得去，就是卖相和搭上差了，宁昭同吃得特别嫌弃。

        陈承平倒是给面，还指责她：“一天天吃那么素能什么用？多补充白质！让你把傅东君趴你以为开玩笑的啊？了年赶紧练起来，肚上都堆肉了！”

        喻蓝江：“？”不是开玩笑的吗？

        聂郁：“？”什么，这种玩笑也敢开？

        她放筷，清脆一声，抬看他：“骂我？”

        “……”陈承平解释，“忠言逆耳，我这是建议。”

        “哦，”她，把最后两吃完，起，“骂我，不吃了。”

        “？”

        参谋长看着她的背影，有懵，聂郁忍着笑：“队长先吃吧，厨房东西很多的，晚上再也行。”

        看她悠哉翘着二郎抱着猫看电视的样也实在不像生气，陈承平再看了两，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不能这么惯着，筷飞快地住了最后一块羊排。

        Togal品，不要怀疑草原浪羊肉的手艺。

        她对晚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更不想初一就加班，于是洗完碗后四人团坐，继续昨晚的麻将大业。

        聂郁不太熟练，但棋牌界的新手定律真不能挑衅，见着在第三把就胡了个杠上花来。

        陈承平不嫉妒，反而非常欣：“不错！不错！不愧是老一手带来的！”

        聂上校羞：“运气好，运气好。”

        她一哂：“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八万，togal，截他牌。”

        “copy　that，”喻蓝江睛动得飞快，他又，旁边的陈承平有时候都意识地要护着牌面，“七条。”

        “六万。”

        陈承平忙：“杠一个！”来得好！

        “慢着，”她笑得漂亮，推牌，“清一，老胡了。”

        “？”陈承平怒了，“胡在我门前？”

        “有什么话说？”

        “……那倒也没有。”

        她横他一：“那就洗牌给钱！”

        陈参谋长认命，算完帐一边和牌一边痛决心不再挑衅她，问起聂郁：“在新单位过得怎么样？老孟没为难你吧？”

        聂郁笑意还没去，动作有慢地砌着牌：“孟参谋长人很好，不仅没有为难还很关照我，经常让我去他家吃饭。夫人也，不过她是温州人，饭我不大吃得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