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给他面,怎么也不怕冒犯我。”
“我不给你面?”
“你不尊重我的意见,”她不满,结果自己没绷住,一边笑一边从他上翻来,“每次让你停都不停。”
他失笑,摸了摸她巴上新长来的一肉,手很好:“向你歉。”
“了歉不改是吧。”
“是想改的,可惜有心无力,”他也乐得陪她说两句没营养的调笑话,笑,“宁老师多纠正纠正。”
“你该纠正的可不止那么儿,”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我放桌上的信偷看过没?”
沈平莛顿了,还是承认:“看到了。”
“我就知,”她嘀咕了一句,“窥探得要死。”
“已经看了,那我只能再次向你歉了,”他没有反驳,拨开她的刘海,“我很羡慕。”
羡慕。
“羡慕什么?”
“你给他写信,那么琐碎的日常,”他低眉,“经常写吧。”
宁昭同看他一,慢慢坐起来:“半月一封,还没在一起那会儿就开始写了。”
他不搭话了,翻过,轻轻抱住她的。
她警告:“几个意思,我跟你说我真不哄的啊。”
沈平莛轻笑一声:“不是说了吗,羡慕。”
“羡慕我也不会给你写的,”她定表达意见,顿了顿还是哄了一句,“他见不着我,你能见着,所以他也羡慕你。”
这话说的。
他失笑,轻轻吻了一她的手背:“好。洗澡吧。”
十月末,大兴安岭的深夜,大雪铺天盖地。
“太冷了,”迟源搓着手,声音压得很低,“我就最烦北边儿,一防红外每次都冻得跟孙似的。”
傅东君笑:“那你惨了,这两年的演习肯定大多数都在北边儿。”
旁边兄弟单位有人问:“为啥?我还等着去南边见见海呢。”
他的队友轻轻给他来了一:“笨!防啊!”
此人懵懂地哦了一声,众人小声哄笑一通。
这长久的等待状态实在有难熬,不多会儿又有人开腔:“怎么一儿动静都没有。”
旁边人拉了一迟源:“你们的人还没啊?”
“我听说你们可邪了,每次都拉风得要命……”
迟源都乐了:“你们听说怎么也不听全啊,没听过我们一面演习就不消停了吗?”
“不消停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