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摸的。
薛预泽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材,穿西装的时候整个人挑清瘦,其实面肌肉都练得柔韧有力,非常实用。
想到这里,宁昭同低看了看自己缩许多的肱二肌。
听说一个月不锻炼平就会落到跟从来没锻炼一样,她都躺了快半年了。
不行!
她一坐起来,一手把酥酥捞怀里:“我要回去了。”
薛预泽都愣了一:“怎么了?”
“我得回去锻炼,”她一脸认真,“不然打不过你老被你欺负。”
“?”
什么欺负?
薛预泽失笑:“也不用这么坏我名声吧?健房在地室,现在要用吗?”
“我没带衣服来,你家又没运动衣。”
那倒也是。
薛预泽想了想,看着她单薄衣勾勒来的曲线:“也不一定需要运动衣。”
“瑜伽我不会,也耐不住。”
他压抑住得逞的微笑,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张开手臂:“来,我教你。”
一节大课讲完,薛老师对小宁同学的柔韧度评价很,并鼓励她积极尝试更多项目。小宁同学趴在他上竖了个中指,痛定思痛,决定以后绝对不能让薛预泽的嘴说“我教你”三个字。
太伤了。
晚饭吃完回到家中,女主人比两猫更不适应,主要是家里男人这目光里的阴郁都要滴来了,看得她心惊肉:“然、然也?”
韩非收回目光,冷冷:“你还知回来。”
“?”宁昭同小心翼翼,“我不是跟太师请示过吗?”
太师当然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所以说的本不是薛预泽的事,韩非忍着气指着翘脚看电视的喻大爷:“他的饭简直难以!”
喻蓝江诧异看来:“那我让你你不?”
……太师只会炸玉兰花馔,而且不知裹粉方。
宁昭同听明白了,心疼地亲了韩非两:“委屈你了宝贝儿,我现在给你个夜宵?想吃什么,个面行吗?或者煮个饺?”
韩非都让她亲害羞了,红着脸偏过:“不用,今晚不饿。”
“不饿?”她若有所思,然后恍然,“吃我也行。”
“?”
“?”
喻蓝江怒了:“还有外人呢!”
她抱着自己的漂亮太师,轻哼一声:“现在知自己是外人了?”
“……”
好像也是。
韩非轻轻拧她一:“不要说这种话。”
“好吧好吧,知你脸薄,”宁昭同满声应,“所以今晚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