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衣服:“门吃饭吧。”
韩非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深深,陈碧渠起,轻手轻脚地扶他起来:“是臣失言,本不该提这些的。”
韩非轻轻摇了摇,放开手:“总要让她知。”
就算不提国厦……他百年功过,也只有她的评价,才是有意义的。
宁昭同没打算坏了所有人的心,薛预泽也有,没再多问当年的事儿,所以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就是本来说好是请薛总,薛总仗着社会关系过,一个就把帐划了,让宁昭同骂了两句有钱烧的。
薛预泽心不错,被骂了也逆来顺受的:“一顿饭换一个前世今生的惊天大秘密,生意就该这么。”
她没什么好气儿:“他们都不敢提,就你张嘴就来,我惯着你了?”
他认真:“以前没觉得,现在发觉宁老师实在太惯着我了,都没一动气就砍了我的脑袋。”
这槽怪没意思的,她转开话题:“我们这么说你就这么信,也不怕被骗。”
“我信的是我自己。”
“也没什么所谓,”她把包换了只手拎着,“现在你也知了,我家里况那么复杂,上辈留的债这辈还,你就别说什么我看不上你了。”
薛预泽轻笑一声:“没明白这个逻辑,既然看得上我为什么不接受我?”
宁昭同停了步,看着他:“你是顺着我说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薛预泽调整了一姿态,看上去风度从容:“我对着宁老师一直很认真。”
她一脸都苦来了,一边走一边说:“你什么病。我家里那么多人,还净是不方便的份,这要有个万一我们这关系被去了,你就不怕麻烦啊?”
他看起来并不怎么把这当回事,大步追上去:“可以预见的麻烦都是可能避免的,或许需要我给家里个风控吗?”
她都气笑了:“薛预泽。”
“我在。”
“你图什么,猎奇?”
“这么说也太伤人了,”薛预泽笑,“宁老师怎么就不信呢,我此心分明,痴心不改。”
“我家里那么多男人,你说痴心不改。”
“我一开始跟你说的就是开放关系,我对专偶没有执念。你是只有陈队长一个男朋友, 还是有其他很多男朋友,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关系的界定,”薛预泽顿了顿,“所以,问题是你能不能接受我,以及那些先生们能不能接受我。当然,对后者我有一些信心。”
宁昭同看着他。
薛预泽笑回视,不躲不避。
她了一气,也不避讳了:“你就不担心传播疾病的问题吗?”
他好像因为这个问题惊讶了一,片刻后轻笑一声:“实际上今天完背调后,我猜测除了陈队长,他们都是、嗯,男?”
她瞥他一:“你不是?”
他失笑:“我很难是。”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