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两。
失焦的大睛里泪还停不来,他吻了吻她的脸,小声:“我嫉妒。”
她了一鼻,摸了摸他的脸。
“我离不开你,但我嫉妒嫉妒也是很合理的吧?”
她听清了,有气无力地在他锁骨上轻啃一,嗓都发哑:“你就是想死我。”
他低笑:“你不叫得的吗,你一叫我就忍不住。”
她委屈,又有想哭了:“你还怪我。”
“怪你,你太诱人了,”他不停地啄吻着她红的面颊,“谁让我那么喜你。”
她闷笑一声,把脸埋他。
“也好的,”他自言自语,摸了摸她慢慢长起来的长发,“过两天就要回单位了,你有人陪着,好歹不用再担心事。”
“我能什么事?”
“用我说?”他轻拍一手底的屁,“没见过你那么惹事儿的,还净惹大事儿,惹了我们还不好意思说。”
她笑:“那不就是我得没错吗?”
“还不承认错误。”
“我不,我没错。”
他哂了一声别开,片刻后又凑过来了,亲了亲她还带汗的鼻尖:“算了,没辙,惹就惹吧。”
她仰起:“嗯?”
“我说,惹事儿就惹事儿吧,”他笑,“还能怎么样,惯着呗。”
离陈承平收假还有整一星期,又到了一年一度男人行将远游的时候,宁老师本来是有难过的,但因为如今家里夫慈猫孝,心还算平静。
那陈队长自然看不去了,把酥酥往她边上一扔:“喻蓝江休假了。”
她懒洋洋地躺在韩非上,抱住酥酥亲了一:“然后呢?”
“他准备过来玩儿两天。”
“玩儿呗,人家好歹是我救命恩人,你懂事一儿。”
到底谁不懂事儿啊?
陈承平气乐了:“来是好来,别到时候送不走。那小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脾气上来了你和小韩和不住啊。”
韩非看来一:“哪位?”
宁昭同安抚地拍拍太师的大,抱着猫坐了起来:“至于吗?去年聊完过后人有边界的,也没扰我。”
这丫竟然能把边界这种词儿放喻蓝江上,陈承平匪夷所思:“我说,媳妇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当年一个指大的事儿老磨了他整整三天才让他松,你以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啊?”
她疑惑:“他还贼心不死?”
陈承平看着她。
宁昭同略有尴尬地摸了一鼻:“不会吧……但让人不来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面的往昔是一回事,救命之恩是实打实的,总不能别人兴冲冲跑北京来找你,你连面都不见一个。
他们工作特殊,陈承平倒没太把这救命之恩放心上:“我怕的是他本来都死心了,一看小韩和小陈就又想掺和了。”
韩非听明白了:“执着的追求者。”
陈承平忙叫他一句:“小韩你说说,这事儿怎么推。我一个属喜她,死缠烂打的,但救过她的命,真不见也不好。”
韩非略略颔首,似有疑惑:“纳了何妨?”
宁昭同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