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娜大笑:“是的!革命!”
早饭吃完,依然没几个醒的,诗娜问宁昭同要不要去冲浪,宁昭同欣然应允。
诗娜把板抱上车,坐到了驾驶座上,对着副驾驶的宁昭同笑:“你不害怕我在没人的地方杀了你吗?”
宁昭同故作惊讶:“我们不是要去海洋里吗?”
“看样是的。”
“你知中国有十二生肖的说法吗?就像星座,”宁昭同笑,“我的生肖是鱼,海洋无法杀死我。”
诗娜也笑:“那今天算你走运。”
宁昭同看了一会儿沿途的景,突然问:“你知现在是谁在负责德里亚的人实验吗?”
诗娜一听,挑了一细眉:“我早就猜到你会问这个问题,他今天会来到我的家。”
“你真聪明。是谁?”
“阿纳托利,你还记得他吗?一个俄罗斯人。”
“哦……”宁昭同扶了一额,“当然。”
诗娜忍不住笑:“他一都没有变。”
“这个消息太糟糕了。”
“我们可以晚一回去,”诗娜踩了刹车,“来吧,宁,让我们像拥抱母亲一样拥抱海洋!”
红海的蓝得不可思议,又是清晨,温舒服到宁昭同都不想动弹。诗娜站在后帮她涂着防晒霜,光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的长发:“你的发真漂亮,像丝绸一样。”
宁昭同回,睛在朝阳显得很亮:“你的发也很漂亮,像燃烧的火焰。”
“中学的时候,我的同学都叫我女巫,因为我的发。”
“哦,神秘而迷人。”
诗娜笑了,轻轻推她一:“希望你是真诚的。来,尝试着站到冲浪板上。”
宁昭同没玩过冲浪,但诗娜异常耐心地教她,这片沙滩的浪还算温和,很快也勉能在长板上保持平衡了。
新奇加成,宁昭同在板上连着挣扎了两个多小时,诗娜也不,笑眯眯地躺在车大声指导她。但等接近中午,太阳晒得两人不得不归,宁昭同抱着板回来,觉得背上有疼,诗娜一看:“晒伤了。”
“啊?”宁昭同有傻。
完了,这地方的医疗条件可能很糟糕啊。
“别担心,我家里有很有效的药,”诗娜示意她暂时不要碰到伤,“不用换衣服,我打算在个月换掉这辆破车。坐得直一些,不要让肤被磨破了。”
“好的,谢谢你。”
诗娜还从脚底抱了个椰给她:“很快就到家了。”
“好,不用着急。”宁昭同把椰搂怀里,没打算吃,主要是真不会开。
“回来了回来了!”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