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你说中文,你说英文。”
巴泽尔不敢有意见,坐到沙发上,朝聂郁示意了一:“阿莫斯,你先说吧。”
聂郁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你先说吧。”
“宁,我不知阿莫斯有没有把三年前的事告诉你,全,”巴泽尔没有再推拒,整理了一措辞,“他偷渡到国,到达普林斯顿,我们在你的墓前聊了很多,最后我提议一起去德里亚的家里探查。因为我们都觉得你的死是不寻常的,也同样怀疑,那和德里亚有关。”
聂郁。
巴泽尔继续:“我们找到了你或许还活着的证据,但也被德里亚发现了。我担心德里亚会向国的安全门举报阿莫斯,所以建议他立回国。后来”
“稍等一,”宁昭同了个手势,看向巴泽尔,“最后德里亚举报了吗?”
巴泽尔稍稍躲开了她的视线:“没有。”
宁昭同又看向聂郁:“有话说吗?”
聂郁沉默了片刻,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你猜来了吧。”
宁昭同转,把目光落在另一面:“巴泽尔,你欺骗了他。”
“对不起,宁,也请你允许我向阿莫斯歉。现在,我会诚实地向你说明一切,”巴泽尔垂,金的睫被灯光映亮,“德里亚一直被FBI紧密注意,他要举报会冒一风险,并不多,所以我对阿莫斯的建议是绝对忠诚的。但在阿莫斯回国之后,我给他发过一条消息,告诉他,确认你已经死亡了。”
“你没有任何凭据。”
“是的。”
宁昭同问巴泽尔:“你为什么要发这样一条消息?”
“为什么……”巴泽尔了一个深呼,“我不知。或许是希望他能过上新的人生,或许是想结束这样不合法的联系,又或许是,有一天你回来,我不用担忧他抢走你……宁,我要承认,我接到你的电话的时候,无比庆幸我给阿莫斯发了这条信息――即使你最后没有留来。”
聂郁看见那双绿睛里有庆幸,有遗憾,有沉甸甸的,唯独没有歉意。他沉声问巴泽尔:“你知你这条信息改变了我的人生吗?在很大的程度上。”
“我不知,实际上,我也不在乎,”巴泽尔着一挑衅的笑意,“阿莫斯,是自私的。如果上帝因此惩罚我,我乐于接受审判。”
聂郁凝视他片刻,再次沉默来。
宁昭同大概听明白了,了一气,对巴泽尔示意了一:“你先回去好吗?”
巴泽尔略怔了一,不敢置信:“宁,你竟然要为了他赶走我!你打算今晚和他一起睡觉吗?”
聂郁想解释,却被她打断:“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巴泽尔忍不住了,起冲过来,聂郁连忙拦住:“巴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