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能开地图炮啊,”迟源意见很大,“新疆就没有小的了吗?”
虽然不知江成雨从哪里听说的,但众人不免又看向迟源。
傅东君捂着溜达着过来,闻言笑:“你们叫妈妈不是叫什么,‘额吉’吗。”
“……”
“……”
江成雨一向是游历在话题外的,一片沉默里突然开:“川渝男的尺寸不行吗?可是我听说老鬼很大。”
喻蓝江想骂他一句好好说话别撒,却实在懒得张嘴。
迟大夫作为参谋长的近臣,大分时候都和他分在一间房。
就该那傻陪着老鬼一路颠簸享不到这个福。
他着一张异域脸说一四川味儿的普通话,冲击太,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江成雨一脸理所当然:“所以说不能比嘛,人种都不同,也不能跟新疆的比。”
“……”
不对,老鬼的尺寸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那只关系到师妹的幸福啊。
鸡惊四座后喻蓝江心满意足地坐回去,旁边吴璘笑问:“你是蒙古族吗?看着有中亚血统。”
淬锋队花傅东君同志虽然总是被嘲笑娘们儿,还是个有老公的男同,但为零的当不说,当年有资格作为大学城万0丛中一条1,自然也是很有资本的。
,我怀疑我们中间混了一些男同。”
姜疏横看着他的屁,一把收回手,:“确实。”
轮胎与地面磨尖锐的响,两秒后车门开了,一个纤瘦的影跌跌撞撞跑来,捂着嘴冲到一个坑边正准备吐,然后就对上了傅东君
江成雨趴在坑边,跟没骨的海豹似的,绵绵地说了一句:“好舒服哦。”
喻蓝江一脸骄傲:“也就比我小那么一儿。”
傅东君轻哂一声:“厉荏。”
不过大家也是听过这个传闻的,参谋长本钱很足,异常傲人。但因为咱们一直没有嫂,这话越说味就越怪,到最后都成调侃了。
“咱们是文明人了,能不能不要搞这种生崇拜,”迟大夫一脸正经,说到最后甚至都坦然了,“大有什么用,再大以后不都是要去医院看前列的。”
吴璘:“也有理。所以迟大夫,您是不是什么时候该开个讲座,说一说前列保养的事。我怕咱们还没回去,你就得他们屁了。”
这雨得急、得大,但也收得快,等大家都搓得差不多了,一阵风来,周遭顿时云销雨霁。
傅东君忍着笑来,一脸暗示:“是嘛,虽然说川渝男人普遍要小一,但咱们迟大夫可不一样。”
“……”
迟源尴尬地挠了挠脸:“那我也不会盯着他那儿看啊……”
“……”
大家恍然大悟。
“我妈都是汉族了还叫锤额吉,”喻蓝江不满,“有没有文化。”
迟源大怒:“你什么意思?!”
众人齐齐看他。
想到这里傅东君突然觉得有尴尬。
傅东君一挑眉:“比比?”
夕阳又探了个,地照在上,大家都惬意得有不想动,看样连晚饭都不着急了。
想到如果有人这么讨论姜疏横,傅东君颇有了一些己所不勿施于人的同理心,于是赶紧住话题,打哈哈过去。
众人哄堂大笑。
李恪以觉得好害怕。
确实,静谧的傍晚,夕阳洒在肩,清风来,轻轻拂动发梢。周围都是过命的好兄弟,彼此依偎在一起——傅东君抬看着异国清朗的天,心难得地松弛来。
“上是汉族,祖上可能是中亚的,”汉化到喻蓝江这一辈,除了长相,其他都跟汉族区别不大了,“我阿布是蒙古族,他娶了我妈,我妈是汉族。”
这人怎么还真心实意地自豪起来了。
一片安宁中突然响起引擎的轰鸣,众人齐齐看过去,只见一辆军用越野怒气冲冲地带着一地黄沙从大门冲了来,甚至一个漂移停在了傅东君他们的坑边。
迟源:“……幼稚不幼稚。”
“我见过。”喻蓝江搭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