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健shen房来了个niubi1的大哥,三天时间就声名远播了方圆十里的健shen圈,引得众人争相围观,健shen房老板笑得见牙不见yan。
大哥xingzi好,为人shuang朗reqing,加上手上是真有活,大家都很aidai他。除了一dian让大家颇有微词,那就是大哥有个漂亮媳妇儿,听说还是个大学老师,但大哥每次抱着腰就把媳妇儿往地上摔,看着半dian都没留力,他们看着都肉疼得慌。
而大哥的媳妇儿似乎还乐在其中,一边rou着伤一边笑得可漂亮,非常好学地问刚才那招她应该怎么破解。
大哥每每笑得纵容,然后又毫不留qing地把媳妇儿摔了一次。
看着可……真他妈疼啊。
可惜今天大哥的媳妇儿也受不了了。宁昭同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拧着一张小脸:“学不会!好难啊!”
陈承平jinru教官模式简直不是人,呵斥dao:“赶紧起来!不然加练半小时!”
她吓得立matiao起来,不免有dian委屈:“疼,你让我歇歇,都摔青了……”
他其实也有dian心疼,这大姑娘和小兔崽zi自然不一样,抱jin怀里都是ruan的,往xia摔心也是挂着的。而且瞧她平日里一副jiao气得要命的zuo派,真被摔成这样又一声不吭了,横的不怕,怕就怕这懂事儿的。
今天份的练完,她浑shen散了架一样疼,少有的当着外人就黏黏糊糊往他shen上挂。
他搂住她的腰,小声问:“伤哪儿了,我看看。”
“不合适,”她疼得眉tou拧起来,“回家洗澡去,黏糊糊的难受。”
因为离家近,她一向都不在健shen房洗澡,家里东西全,也就几步路的事。他diandiantou,看着或明或暗的打量yan神,想了想,一个jin步把她直接扛到背上。
“哎,不用!”她扭了一xia,被他一巴掌拍在屁gu上:“别动,让我背会儿。”
……那就背会儿吧。
她缩了一xia,抱紧他的脖zi,笑得很是满足。
再过了几天,北大开学,宁昭同就忙起来了。
宁老师青年才俊,二十九岁的副教授,哪怕跟院里说了暂时不带学生,工作也轻松不到哪儿去。面对老婆在外赚钱养家的现状,陈队长非常自觉地为宁老师zuo好后勤保障工作,车接车送,早饭夜宵变着花样地zuo,俨然新生代好老公一枚。
不过,这么围着老婆转的日zi虽然规律,却也有那么一dian寂寞。往后早上把宁昭同送到学校后,陈承平常常开着车溜达去见老战友。
他这些战友里,有退伍的有没退伍的,有混得好的有混得不好的,他跟他们话题各异,轻重有别,但唯一的保留项目都是等他们一脸同qing地问起他的婚恋qing况时,骄傲地炫耀自己的好媳妇儿,一聊起来陈队长脸上都要笑开花了。
这他妈谁受得了,于是一轮过后陈队长被老战友齐齐拉jin了黑名单,警告他蜜月期前都不准再过来,嘚瑟不死他。
陈队长再次陷ru家庭煮夫的寂寞。
顺便还染上了一些恶习,指刷小视频。
淬锋旅参谋长陈承平同志,十七岁ru伍,二十多年来从列兵gan1到大校,和百花齐放的社会生活基本上称得上一句无缘无分。但外面生活再五光十se他也从来没羡慕过,因为他这些年经历过的全是常人想象不chu的jing1彩:最艰难的竞争,最gaojing1尖的武qi,最激烈的战斗,最让人心chao澎湃的荣誉,以及,一批能豁chu命去的最好的兄弟。
他得到了一个男人生于世间梦寐以求的一切,并一直乐在其中,无怨无悔——
但人怎么可以发明chu那么罪恶的东西。
手表提示到dian了,他叹了kou气,依依不舍地放xia平板,一tou扎jin厨房。半分钟后又回来了,他拿chu手机,准备dian个外卖。
吃饱喝足,把老婆接回家,宁老师还准备加一加班,他看了一yan旁边的汗巾和运动服,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手机。
这一刷就刷到九dian过,洗完澡,他踩着拖鞋去cui宁昭同:“快洗澡去,每天都磨磨蹭蹭的,什么工作非急着一时gan1完。”
“最近在写篇论文,和过玄合作的,我缺了一块儿资料,在恶补,”她tou也不抬,“你困了就先睡,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