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名声还不太好,只有给你拖后的份儿,你图什么?”
“什么名声不太好?”
她笑:“我拍了一个女同恋题材的片,很多人因此怀疑我的向。”
“我看过那短片,”沈平莛此刻耐心绝,向她解释,“就是因为我现在锋芒太盛,才不能找家世显赫的女人。小宁,你是学者,够清贵,但背景复杂,别人就不敢轻举妄动。至于那些什么传闻,虚无缥缈的东西,没人会不长睛地拿来提。”
宁昭同摇:“你想要找个学者,比我好的选择就算不多,也不会挑不来。我这个年纪,嫁给你老夫少妻,首先说去就不好听;拍过电影,有曝光度,在你们看来绝对是减分项,其他方面得再好也弥补不了;而背景复杂,你说是优势,我看不如说是把柄,随便拿我当由就能一起查你……”
沈平莛一边听一边,看上去竟然非常赞同,听到最后,他抬:“小宁,你这番话,就是我想选你的原因。”
她略微怔了一,而后直视他:“这个理由很牵。”
沈平莛回视,目光里没有半分锐利,但不躲不避,相当定:“你有什么顾虑吗?”
她蹙了一眉,实在想不通,脆说了句冷笑话:“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需要站在舷梯上朝着一群非洲哥们儿挥手。”
他很轻地笑了一:“看来你比我还有信心。”
“我对你当然有信心,实际上对你有信心的人不少,但我对我自己没有信心,”她笑了笑,语调很真诚,“沈平莛,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我相信并且祝福你能得偿所愿,但我自认没有站在你边的能力,也不想放弃如今的一切。”
“别那么快决定,也不要妄自菲薄,”沈平莛掀起被,为她覆盖住左臂,“同时,你并不需要放弃多少东西。”
“嗯?”
“你可以继续你的学者,继续拍你的戏,但题材肯定会受限制。你那电影,以后大概率不能播,不过,反正现在也不能播,”沈平莛抬起来,他是江浙人,年轻时一张温和秀的漂亮容颜,到了中年也能说一句岁月从不败人,“甚至,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只要藏好,我不你。”
竟然能给这样的条件。
宁昭同更不踏实了:“你需要我些什么?”
“席应酬。”
“这是我得很差的一件事。”
“不难,学学就会了。”
“还有吗?”
“为我提你的建议。”
“听起来很难。”
“对于你来说,很简单。”
宁昭同微眯了一:“为什么对我那么有信心?”
沈平莛笑,念一句:“受国不祥,是谓天王。”